一群警察冲拘留室，手枪全部齐齐对准陈尚书，陈尚书举起双手抱头，黎阳抄起警棍挥向陈尚书后脑勺，陈尚书抓住警棍。

“找死吗？”黎阳道，黎阳一脚踹在陈尚书的小腹上，陈尚书翻滚一圈趴在地上，黎阳命令手下警员抬走赵鹏，黎阳来到陈尚书面前。

“凯市，敢在警察局袭警的，你是第一人。”黎阳道，陈尚书捂着肚子爬起来，陈尚书额头冷汗直冒，陈尚书感觉喘不过气。

黎阳刚才的一脚完全是下死力，陈尚书几次尝试站立起来都趴到在地，陈尚书这时悔恨，为什么身体这么孱弱。

“怎么样？老觉得怎么样？以你的身手成功几率很大的。”黎阳道，黎阳一嘴巴山东普通话，陈尚书听了捂着腹部发出阵阵笑声。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笑？！”黎阳道，黎阳拔出手枪顶在陈尚书的脑袋上，一开始陈尚书有些紧张，后来陈尚书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陈尚书都害怕自己了。

“没少干这事吧？近几年老街死了将近数十人是你干的吧？”陈尚书看向黎阳道，黎阳微微张开嘴，欲言又止，黎阳哼不屑一笑。

“大家你情我愿的，怪得了谁？”黎阳冷漠道，黎阳说出这样的话时，鼻梁冒汗，眼神飘忽不定，黎阳用力用枪顶了顶陈尚书的脑袋。

“没少失眠吧？”陈尚书冷静道。

“是啊，没少失眠，又怎么样？你说穿我也改变不了你要蹲监狱的事实。”黎阳怒吼道，黎阳被陈尚书一语，黎阳有些心慌意乱，眼下上头压得紧他着急了。

“送我进监狱吧！比起横死街头，我可不会跳进你的坑。”陈尚书道，黎阳气得打来枪保险，陈尚书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双眼，陈尚书左眼辣痛。

“你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黎阳威胁道。

“呵，那你开枪吧！”陈尚书道，在凯市三线城市，一名警察开枪这事会很大的，况且现实可不是警匪片，黎阳咬了咬牙，黎阳也没想到眼前的小子居然如此镇定，一点儿缝都不给他留下。

“那你就进去吧？想通了再…”黎阳道，黎阳还未把话说完，一名极具威严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他是大十字派出所的处长。

刘山见黎阳没有什么大动作，刘山庆幸的拍了拍胸口，刘山一脸怪异的看向陈尚书，刘山揽着黎阳走到一旁小声嘀咕几句。

“什么？放人？！”黎阳惊呼道。

“对，放人。”刘山道。

“?这仔仔可是袭警啊，刘处长你要想清楚。”黎阳道，不远处听见的陈尚书一脸笑意，陈尚书盯着黎阳，黎阳实在感觉脸面丢尽。

“过几年你就退休了，我想你懂我意思的。”刘山道，刘山拍了拍黎阳的肩膀，刘山带走陈尚书，陈尚书就这么被放了，陈尚书出了派出所，陈尚书左右环顾。

“难道不是表姐保释我的吗？”陈尚书道，陈尚书却没有发现表姐的踪影，甚至是一个鬼影子，陈尚书询问过刘山，刘山告诉陈尚书是“说是家人的人来保释的。”

陈尚书脑海里浮现一切可能帮助自己的人，陈尚书却想不到，陈尚书走到警察局咨询台处，陈尚书看到一人被警察揽着。

是刘家兴，刘家兴额头包着纱布，刘家兴一脸枉然，陈尚书又看到了吴情和拳头上缠着纱布的文龙，文龙神情恐惧。

龙家兴被压走之时特意回头看一眼文龙，龙家兴对着文龙眨了眨右眼，龙家兴嘴角上扬怪异一笑，文龙被吓得慌忙低下头。

“为了一臭女人和我翻脸，该死的东西。”龙家兴冲着文龙咆哮道，文龙面容扭曲，吴情被吓得不轻，押送的警员制止龙家兴。

龙家兴见押送警员摆出一副你不给我面子，你就等着我慢慢为难你的样子，龙家兴连忙放松下来对着两名警员友好的笑了笑，龙家兴却无意间看到站在咨询处的陈尚书。

龙家兴原本被掰断愈合的手指，现在似乎又发出咯吱咯吱痛苦声，阵阵深入灵魂的记忆唤醒龙家兴对恐惧的敬畏。

龙家兴注意到陈尚书那双黝黑的瞳孔，龙家兴忽然嚷嚷着道：“快，快，快送我进去！”龙家兴跟发了疯似的，文龙抬起头，文龙下意识看向咨询处门口，文龙眉头紧凑道。

“学长不是走了吗？”

吴情也察觉龙家兴的不对劲，吴情注意到就连文龙也不对劲起来，一脸跟见了鬼似的，吴情顺着文龙的目光看去。

吴情注意到瘦弱的陈尚书，陈尚书，蓬松乱发，额头厚厚流海，面色苍白，左眼白色眼罩，上身灰色t恤，下身小脚运动裤，一双蓝色运动鞋。

陈尚书打量吴情，吴情头发散乱眼角红肿，衣领的纽扣处无纽扣，只有一丝白线，衣领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陈尚书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

吴情面对面向陈尚书走去，陈尚书盯着吴情那双楚楚动人心弦，让人怜惜同情的面容，陈尚书向前迈了一步，陈尚书又向后退了一步。

里摸出一张照片，陈尚书随手把把照片丢在地上，陈尚书离开吴情的视线，吴情跑出去捡起地上的照片，吴情胸口疼痛。

吴情抓了抓胸口疼痛处，心脏的位置，吴情一路跑着追寻陈尚书，吴情跑到路口，陈尚书的影子早已消失，吴情攥紧手中的照片。

吴情看着照片，吴情搂着陈尚书，红唇印在陈尚书的脸颊，陈尚书一脸开心，嘴呈现月亮的幅度，眼睛眯成一条缝。

“对不起！”吴情道，吴情闭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