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詹半泓也进来了。
然后过了很久,陈若熙和陈谨都没来,詹半泓见“陈埃”一直看门口,就笑着说:“我哥哥一早带你父亲和哥哥去参观军舰了。大概是你睡得熟,你父亲没告诉你。”
“噢。”薄湄正想退席,詹半壁就走了进来,她穿着税务司的制服,看样子吃完就要去办公,她坐到薄湄身边去,在桌下握了一下她的手。
“手这么冷。是哪里不舒服?”詹半壁问。
薄湄摇头,她望着她,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说早晨在花园里见到詹谨怀的事,詹半壁也觉得她有话要说,两人四目相对,正在薄湄要开口的时候,詹谨怀也一身黑色总理制服的走进来,薄湄立刻放开詹半壁的手,詹半壁皱了皱眉头。
詹谨怀没有坐主位,而是随意的坐在“陈埃”身旁。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詹谨怀笑着看向妻子和幺女,“老远就听到你们在笑了。”
“都是小辈们的事情。这群年轻人比我们年轻的时候疯多了,净是做些无法理解,又好笑,又可叹的事情。”詹夫人看向詹谨怀,“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早上有个会议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