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就忍不住……
“小心咬破嘴唇。”吴抬抬手,那对机械臂就精准的捏住薄湄的两腮,让她嘴巴呈张开状,这一开,细、吟声就从她鼻子里渗出来,吴满意的点点头,她仰头故意咕咚咕咚的大饮红酒。
那些吞咽声,那些咀嚼声,全都在把浑身颤、栗的薄湄往原、始、本、能上推,她扭过头去看墙壁。
“看着我。陪我吃顿饭而已,你用不着这么紧张。”
听话的机械臂将薄湄脸给推过来了,床在这时候也调高了,这下更坏事,薄湄正对着进食的吴洱善,可惜她的心思全不在食物上,出于体内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的驱使,薄湄望向了吴的锁骨和包裹在丝滑的睡衣里看不见的地方……
“你在吃什么?”薄湄试图聊天,她也管不了自己的声音如何娇嗲,只想趁早转移话题。
“吃你啊。”吴拿叉子拨弄着那颗圣女果,“薄湄,我在吃你。”
说着,吴就拿叉子插、住那颗猩红的果子,放进了嘴里,她细细的嚼着,每嚼完一下,就看一眼薄湄。
薄湄咽了咽口水,她深吸一口气,“我的味道怎么样?”
“多汁美味,有点酸,不过更多是甜味。”
“听上去我的味道不错。”薄湄低下头去,她能明显感觉双腿之间有东西渗出来,她觉得自己真像是那颗圣女果,此刻肉身正被看不见的齿与舌挤压。
“是的。”吴洱善擦擦手,她站起来问:“你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吗?”
薄湄用力摇了一下头,随即再度咬紧下唇。
“如此美味的你,真该尝尝自己。”
吴站起来,从床头柜里再度拿出那盒透明的小膏药,当好闻的桃花味道飘过来时,薄湄忍不住深深吸了好几下,吴见状满意的说:“看来你很喜欢这味道。”
吴将这透明而黏、腻的膏状物涂满了薄湄的腰、际和腿间,薄湄几近绝望的望着自己的下半身,她开始出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一颗颗的,和上好的野珍珠一样往外滚,蚌壳合不上了,蚌肉在拼命蠕动,她哀戚的看着吴洱善,吴只对着她笑。
吴洱善笑起来真好看啊,像个人畜无害的孩子,她的眉毛真好看,眼睛真好看,嘴唇……薄湄开始混淆起来,她一会儿觉得正冲自己笑得是吴,一会儿又觉得是詹半壁,一会儿又觉得温禧,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远离幻觉,岂料好像有千万双弱柳般的玉手在她的腿间抚、摸,那感觉太舒服了……就像是在月圆之夜乘着一片海棠的叶子,飞到很远很远的……截然陌生的花园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啊!”薄湄再次觉得意识有猛烈的刺痛感,她张开眼睛,一只手已经被松开了,她捶了一下床,哪知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瘫软,她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吴洱善早已回到了沙发上,她仍在喝红酒,一口抿过一口。
“……”薄湄见吴望着她,她就向下看去,这才看到自己身、下一片濡、湿,她的右手上有明晃晃的水、迹,不用吴再说什么,薄湄也大约知道自己刚刚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失落的向后倒下去,腰部受力又抖了两下,薄湄嘤咛了好几声,瑟缩着合上双眼。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味道美极了。”吴擦了擦唇角,她走过来,正预备抱薄湄起来,薄湄就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用了猛力将吴拖到自己身下,吴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笑着说:“别闹了。薄姐姐。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我可以……我可以……”在薄湄看来,自己的双手已经用了百分之一百的力气来掐吴的喉咙,可实际上她的双手抖得厉害,早就不听使唤的开始抚摸吴的脸,她的脸真滑啊,她摇了摇头,“不,我可以的……”
“好,你可以……嗯?”吴用双手扎住薄湄的腰,迫使她坐下来,两人就这样贴在一起,吴颠了两下,薄湄立马就轻、叫出声,吴的声音愈发低沉,“薄姐姐……你真是可以……你已经shi成这样了……”
“慢一点……放开!……慢一点……呜放开我……”
吴再次轻笑出声,她不再动弹,而是缓缓的从薄湄的胯、下斜蹭着钻了出去。
薄湄重重的倒进被子里,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而悲惨的是哪怕是被子的摩擦也会让她浑身激灵。
她咬住被子,等药效慢慢过去了,她整个人都虚脱下来,就这样半睁开眼睛看吴洱善,“来啊,我不怕你。”
吴洱善“嗯”了一声,她指了指自己已经被拽皱了的睡袍边角,“可以放开了吧?”
薄湄皱着眉头放开手,吴洱善抚平睡袍的褶皱,她坐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她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个圆溜溜的大小烟圈在薄湄脸上。
薄湄呛得咳嗽了一声。
“告诉我,你刚才吃自己的时候在想谁?”
“我没有吃自己,你眼花了。”
“哈哈。”吴洱善耸耸肩,“我知道吃自己难免害羞,不过我们已经结过婚,所以在我面前吃自己不用害羞。”
“我没有害羞。”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心理障碍,我会帮你克服的。刚开始确实不容易。”
“我没有心理障碍。我刚开吃的开心的狠!”
“啪、啪”吴洱善鼓了鼓掌,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卷得意的摆了两摆,“接下来你会更开心的,你感受到了吗?她……想要更多。”
吴的手指从后脊梁骨一直划到了她的t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