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呢。嗯?”
吴洱善暗道不好,温禧大约是和从前一样,要给对方一个小希望,好给她解围;但是这次和以往哪里一样?纵然神女无数,吴小襄王这回是铁了心要割断万丈红尘,飘飘浮浮这么些年,兜兜转转,她决定转回到原点去。
“徐小姐。”吴洱善神思万千的望着徐佳期,缓缓的说:“我很抱歉,我可能伤了你的心,这世上没什么比真心更珍贵。如果你仍对我有一丝丝耐心,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温禧坐下来,抿了一口茶,轻轻的拽着徐佳期坐下。
她好整以暇的盯着眼前这个眼神赤诚的挚友,等待着她开口说出点什么。
吴洱善也坐下来,她弯起嘴角,露出一点点坏坏的笑。
“在说之前,我保证以下我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吴洱善看向温禧,“当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女孩的时候,我就在想,她一定是我的。当时我只是个小孩子,她也只是个孩子,我喜欢喊她薄姐姐,喜欢她领着我到处玩,等我再大一点,变成我领着她到处玩……”吴洱善顿了顿,“五年前,她出车祸过世的时候,我确信,我和她一起死了,我没办法面对她离开我这个事实,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她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说了些什么……我一直非常愧疚,那时候的我,为什么不能做点什么来保护她?为什么…………”
温禧望着吴洱善泪光闪烁的双眸,一时间,脑海里闪现全是庄湄的脸,高兴的、愤怒的、隐忍的、含泪的、惧怕的……
温禧侧过头去一瞧,徐佳期早就听得入迷。
“我当然不能说,因为我失去了最爱的人,就有资格去伤害别人。我也并不请求你的原谅,可我真心觉得遗憾,你遇见我的时候,是我最糟糕的时候,五年前,我并不像你从外面的流言蜚语里听见的那样。”
“她是谁?我认识吗?”
温禧替徐佳期问了这个问题。
“薄、湄。”吴洱善盯着温禧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重回答道。
这两个字像是冰锥一样敲在温禧的心上,她向后靠了靠,略显不适的再次看向屏风上的孔洞。
顺着她的目光,吴洱善知道温禧在盯着屏风看,她连忙在桌下蹭了蹭温禧的腿,警告她别再看屏风。
这桌下的小动作,让温禧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今晚吴洱善的目光总让温禧想逃离……她最终还是站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两位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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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包厢。
温禧抬眼就瞧见走廊上遍布的吴家保镖,略往里走了走,能瞧见这间包厢的西南方向有一扇小暗门,门口站了两名保镖。
这时,容兰芝来了电话。
“动不了手,整个逸仙馆全都是吴家的保镖,一动手,就会有□□烦。”
“……已经动过手了,是么?”
“嗯,死了2个。”
“………………”
“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动手。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要因为她,和吴洱善闹得不愉快。”
“妈。你不用反复和我讲这句话,我知道分寸。”
“嗯。”
容兰芝挂了电话,温禧进了洗手间,她站在盥洗台前,就这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暗潮涌动,面上却无甚表情。
镜子里的“温禧”也同样盯着温禧。
最终,她结束了这种漫长而又毫无意义的注视,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认真的补了补妆。
等到她回去的时候,徐佳期已经笑眯眯的和吴洱善聊天了,并惋惜的对她这位陪客说,如果做不了恋人,能有吴洱善这样的朋友也很好。
两人都释怀了。
包厢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减,温禧顺应这种氛围宽解自己,她不再盯着那屏风上的孔洞看,直到徐家派人来接徐佳期,三人聚会方才结束。
夜色刚起。
吴洱善和温禧送别徐佳期后,相视一笑,兴头上的吴洱善拉住要走的温禧。
“你先别走,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人,要介绍给你认识。”
“好啊。”
温禧跟着吴洱善上了楼,重回包厢时,屏风已经撤了,只剩下一卷什么也遮挡不住的珠帘。
帘上的那些玉色珠子随着人来人往的拨动轻轻作响,刚才的三人聚会结束,现在又是一个三人宴席开场。
“请。”吴洱善笑着作了个请的手势,满眼期待的望着温禧。
“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惹得你双眼冒火。”
“你进来看看。”
温禧点点头,一步迈进去,庄湄背对着她们俩坐着,披着一件毛绒绒的外套,背影看上去人畜无害。
吴洱善先一步走过去,在庄湄耳边说了句什么,庄湄点点头。
“你瞧,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温禧。小啊小欢喜,你来看看,这是谁?”
温禧绕到圆桌那边,两眼怔怔地望着庄湄。
“……你是哪里捞来的这么一个人?……”温禧看向吴洱善,“像啊,这实在是太像了。”
温禧凑近了点,抬手弹了弹庄湄的耳朵,庄湄不适的侧了侧头,温禧连忙咬唇道歉,“抱歉抱歉,你看上去,都不像是个真人,太让我难以置信了。是你吗?……你还活着?”
温禧并没有顾及庄湄的不适,而是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腰,轻轻的抚了个遍,边状似无意的摸|弄,边惊讶连连。
“身材也很像。肤质也像。”
近看够了,温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