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领导力的久久回味中,培训已然结束,营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有的在回顾这几天训练营的培训,有的在讨论今晚每个人的演讲,也有人相互协作去了餐厅。
淼姐平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此时却显得有些紧张,担心晚上的演讲。蓉蓉俏皮道:“你平时那么有气场,上台往那儿一站,肯定能镇得住场子!”
淼姐没底气道:“我是不害怕上讲台,可我害怕的是上台后不知道讲啥呀!”
我笑道:“大家都知道你是快嘴,上了台只要张开了嘴,内容自然就出来啦。”
淼姐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中里,你是写文章的,教教我呗。导师说演讲要讲究逻辑顺序,要有情境,要有心理纠结,然后在抉择时做出行动,导致最后的结果。还要展现自己的价值观什么的,感染别人加入进来。我想到这些头脑里简直一团乱麻,你好好帮我理理。”
蓉蓉也插话道:“是呀,我们的故事倒是很多,但是要浓缩在三分钟讲一个符合要求的故事,我也觉得很难,中里这方面是强项,看在大家都混黑社会的情分上,帮帮我俩呗!”
我是爱好写文章的,觉得演讲的结构、逻辑方面和文章有着很多相通的地方。文章讲究起承转合,就是故事要有开端、发展**和结局,而好的文章是能感染读者,让读者感同身受。
我听出她俩确实着急,于是将我对演讲的理解和总结的写作心得分享给了她们。
其实,我心里对自己的演讲也是一点底气也没有的,我的故事还没着落呢。
我们交谈都比较投入,不自觉会场里的人也不多了,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
“完,大部队都去吃饭了,把咱们三个黑社会的给落下了,这可麻烦了!”淼姐道。
蓉蓉说:“我觉着会场里没几个人了,好像志愿者都不在,就只有两三名聋哑营员了吧。”
我叫了几声,的确没人答应,看来蓉蓉判断是正确的。
我们正踌躇间,淼姐爽快地说:“既然没人能帮助,那咱们就自个儿过去吧。”
“啊?”蓉蓉有些惊讶,但随即一扫而空,兴奋说道:“好啊好啊,我还没试过自己找路呢,这个也算走出舒适区吧,那我们就出发喽!”
我心里着实佩服了下这两名女子,估计我们都有着同样的体会:黑暗中走过的路多了,经历的风雨多了,不就到餐厅嘛,又有何惧呢。
于是,蓉蓉靠着残存的视力带头,淼姐一手搭在蓉蓉的肩头,我的一手搭在淼姐的肩头,三人开着火车队列出发了。
盲人出行通常是这样的,如果人少,就可以彼此手拉手。如果人多,就采用开火车的形式,后面一名盲人的左手搭在前面一名盲人的右肩上,右手用盲杖点地。第三名盲人同样用左手搭在第二名盲人的右肩上,右手盲杖点地。后面的盲人依次也是如此。这样就宛如一对由人组成的小火车,不会占用很多路面,行走也比较安全。
我们盲行三人组吃过晚饭,比平日略早点回到工作坊。呃,这里先说一下,我们,盲行三人组通过群策群力,已经顺利抵达餐厅,愉快地用过了晚餐,并平安返航啦。
“嗯?”我刚找了个位置坐下,身后一直握着我手臂的淼姐就捏了我一下。“中里,你有没有发现,现在会场里的气氛好像特别紧张!”淼姐小声说。
听淼姐这么说,我也特别注意了一下,貌似周围的人都在为晚上的节目做准备,等等。吃饭时刚才貌似听见清风还是谁顺口说了一句,晚上要举办什么好声音来着。
我发呆数秒后,对淼姐道:“导师不是说晚上演讲吗?怎么改唱歌了?”
淼姐也愣了几秒,拍了下我的肩膀笑斥:“就是演讲啊,谁跟你说要唱歌了,人家叫残障好声音,你以为是中国好声音啊!”
我听见她笑的花枝乱颤,笑道:“怎么样,不紧张了吧?通常这种容易情绪紧张的时候,笑一笑就好了。”
“嗯,真的好多了,怪不得远哥总夸你是睿智型男,他眼光果然不错,今天的演讲我挺看好你哦!”淼姐的声音真的比刚才放松了不少。
我摇头:“让我写还行,说话这活不是我的强项,我倒是觉得演讲很适合你。”
就在我俩闲聊的时候,耳畔响起一阵现场演奏音乐,跟着响起了清风熟悉的声音。
“大家晚上好,估计此刻并不是很好吧,那就请乐师弹奏一段音乐舒缓下大家的紧张情绪。”随后整个会场响起了美妙的音乐,将会场的紧张驱散了不少。
清风继续说:“今晚是残障好声音,大家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每人三分钟的演讲。我简单说下演讲内容和要求。
第一,是自己与残障的真实故事。第控制在三分钟,我们是用电脑音效控制时间的,每个人都平等。针对说话有障碍的营员,我们会提供合理便利,适当延长演讲时间。第三,演讲要符合ar的原则,尽量达到感染和倡导的效果,大家尽量将导师这几天传授的技巧学以致用。”
听清风说完演讲要求,底下一片小声议论。清风顿了顿,继续说:“我们会对大家的演讲进行评分,为了体现公正公平,除了三位专业导师点评给分之外,全体营员都有投票打出的资格。三位导师每人最多可以给10分,而每名营员最多可以给2分。除去演讲者本人,其余营员共34人,大众评分加上导师分数,总计每个演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