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果来看,她的推测是对了,镇南王的一千骑兵就是奔着粮草去的,只派了一千人,为的是快,所以镇南王大概没想要截走粮草,只想派出一小队人把送往明城的粮草毁掉,断西北军后路。
骑兵队被剿杀后,镇南王军的行军速度提高不少。预料之中,镇南王军所经之处皆未遭遇抵抗,一路畅通无阻。
数日后,从起兵之日起一月有半之时,镇南王于钱历一五七年五月上旬抵达明城境外,镇南王军第一批士兵约八万人集结于明城外,蓄势以待,预备攻打明城。
麦子箫从边城调西北兵三万驻守明城,随后抽调西北各府兵力共约两万赶赴明城。
五月中旬,两军在明城交战,地利之便,人数少于镇南王军的西北军成功守下第一战。
镇南王暂时退至明城境外五十里处的阳城驻守,等待后备兵力集结。
丛笙天天在家里提心吊胆地等着前线的消息,直到听到镇南王暂时还没攻下麦子箫所在城池后,她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天天闷在家里也只是会胡思乱想,这天她打算带着丫头们出门逛街,发散一下多日来的阴郁情绪。
让绘儿去公主那儿把砚儿叫来,然后让莲儿她们都回去换成便装。
最近她出门的时候少了,砚儿在她身边待着也无事可做,她便让砚儿回了公主身边,想出门的时候再把砚儿喊来就是。
见莲儿要回去换衣服了,丛笙起了心思,调笑着问她要不要穿男装,一来方便行事,二来也能挡挡流氓。
莲儿嗔怪地看她一眼,无情地回绝她:“不要。”
莲儿又怎么会不知道丛笙只是在调戏她而已,说的那些理由不过都是借口。她们是出去逛街的,需要方便行什么事?何况有砚儿在,哪里需要她来挡流氓。
丛笙扯着莲儿的衣服不让她走,耍着赖地磨她:“穿嘛穿嘛,我想看。”
莲儿无奈地看着丛笙,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她就怕她这一答应,回头丛笙没完没了地磨着她穿男装。
想来想去,她找了个借口:“莲儿若是穿了男装,跟小姐们一起走,看着便像一个公子带了四个姑娘,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丛笙想象了一下那画面,确实太不和谐,怎么看都是一副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的画面。
她正想放弃,旁边的彩儿羞怯地出声道:“小姐若是想看,那彩儿和大总管一起换了男装可好?两个公子带三个姑娘,便也不那么奇怪了。”
丛笙一听,深感这是个好主意,一个‘公子’看着不像话,再多加一个不就好了吗。
“好主意,就这么定了,快去换!”说着便把莲儿和彩儿都推出门去了。
莲儿没好气地瞪一眼多事的彩儿,她都已经要说服丛笙放弃让她穿男装了,这丫头跟这儿瞎出什么主意。
彩儿讪笑着安抚大总管:“莲儿姐姐就当哄小姐高兴吧,这些日子小姐担忧着将军,一直心事重重,难得今日小姐有兴致,姐姐就别扫兴了。”
莲儿一想也是,丛笙这些日子人都瘦一圈了,她穿个男装就能让丛笙高兴的话,也没什么不好。
彩儿是没有男装的,莲儿把彩儿带回自己屋里,翻出已经塞进箱子的男装来分给她。
彩儿看着莲儿塞到她手里的长长的布条,茫然问道:“这是何物?”
已经开始解衣的莲儿回道:“裹胸布啊。穿男装不把胸裹紧,会露馅儿的。”
“哦。”彩儿看看手里的布,又看看已经在脱衣的莲儿,想到一会儿的画面,脸上瞬间燥热起来,赶忙背过身去,避免被莲儿看出她的心思来。
彩儿背对着莲儿也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肚兜时,她突然有点害羞,紧张得手都在抖。
虽说莲儿对她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反倒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可她还是觉得当着莲儿的面tuō_guāng是一件很羞人的事情。
她忍不住回身去偷看一眼,这不看还好,看完后她更紧张了。
莲儿此刻光着上身,胸前白皙的两团像诱人的果实般让她挪不开眼。
正准备往身上缠裹胸布的莲儿感受到旁边怪异的气氛,无意间扭头看一眼,只见彩儿小脸儿绯红地盯着她胸前看,那眸光里的春/色荡漾到让人无法忽视。
她心头一紧,这才想起来这丫头可是好女色的呀,她怎么忘了这事儿,竟跟这丫头同屋换衣裳,还把自己tuō_guāng了?
莲儿下意识挡住自己胸口,故作随意地提醒那个看痴了的人:“怎么不换?是不会裹吗?要不要我帮你?”
彩儿被突然出声的她吓一跳,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之举败露了,脸唰一下红了,慌张地挪开视线,扭了扭身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趁着彩儿把视线收回去了,莲儿赶紧把布裹上,一边裹一边说:“等一下,我帮你裹。”
彩儿嘤咛地答应一声:“嗯。”
莲儿觉得自己手忙脚乱的模样实在太像被登徒子调戏的少女,有失自己大总管的威严,她怎么能被一个小丫头吓得慌了手脚?
于是在裹好自己又穿上了中衣后,她故作大方地来到彩儿身边,接过她手里的长布条轻松道:“来,我给你裹。”
彩儿红着脸瞟她一眼,犹豫着抬手把自己的肚兜解下。身子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后,羞得头都不敢抬,颤着声音道:“有劳姐姐。”
因着离得近,彩儿的肚兜脱下的瞬间,胸前那两团不可避免地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