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丛笙一定是趁她没在府里的那些日子又对公主献殷勤了!
“我没招惹她!除了去问麦子箫的消息,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莲儿不信!将军在前线为小姐和公主出生入死,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之中,你们怎么能这样?!让将军情何以堪?!”
丛笙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莲儿这是完全把她和公主当成奸妇淫/妇了?已经认定她们有一腿了?
“将军心里一直想着小姐,还说一定回来接小姐,小姐却趁将军不在府里之时做出这种事来……”莲儿气愤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最后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懊恼地怨道:“你怎对得起将军?!”
“我……”丛笙百口莫辩,她莫名其妙被公主占了便宜,现在还要被莲儿当成忘恩负义红杏出墙的混蛋,她能说什么呢?她很绝望!
公主那个扑克脸到底是中的什么邪?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下?最主要是她什么时候来这一下不好?偏偏当着莲儿的面!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莲儿赌气地跑了,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丛笙留,丛笙深深叹口气,又是无奈又是莫名,公主到底搞什么?打死她她也不信公主对她动了情,那可是座冰山啊。
彩儿从屋外进来,见丛笙坐在次间里满脸纠结,凑过去问道:“小姐跟莲儿姐姐可是吵架了?方才在外面撞见莲儿姐姐,似是很生气。”
丛笙有气无力地应道:“嗯,有点误会,等她平静些我会去跟她解释的,先别管她。”
“是。”彩儿听丛笙这么说,便知道大概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也就没再放心上。
只不过到了晚膳时间,原本每天都会过来伺候丛笙用膳的莲儿却没有来,彩儿心想这是气大了吧?
看着默默吃饭,情绪也有些低落的丛笙,彩儿很是好奇,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闹得大总管竟都开始跟小姐置气了?
午间俩人还好好的,后来去完公主院里回来便把门关起来在屋里说了会儿话,然后就这样了。这是跟公主有关系?可是公主有什么事能让小姐和大总管闹别扭?
彩儿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只能暂时放弃。守着丛笙吃过饭后,收了碗筷送去后厨。
莲儿跟丛笙大吵一架后赌气地跑回自己院里,气得在屋里哭了一场,她越想越觉得她家将军好可怜,怎么摊上这么两个女人?
越想越气不过,拿出纸笔来想给将军写信告状。可转念一想,将军在前线那般辛苦,怎还能让他为府里这些事情分心呢?
她身为将军府的大总管,为将军处理好府里的事情,让将军在前线能安心作战是她的本职啊,这些事情她该自己处理才是。
于是又把纸笔收起来,擦干眼泪,坐在屋里开始想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如果是别人倒也好办,可那俩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小姐,两边都是她主子,该如何是好?
墨儿受了公主之命,将公主和丛笙合力写出来的家书送出去,带着复杂的心情回了府。
公主已经用过晚膳,正在次间里看书,她在边上默默陪着,想着白日里的事情,心里便不上不下的,很是憋屈。
夏儿和秋儿进进出出,为公主准备着一会儿沐浴要用的东西。待都备好后,便前来禀告公主,澡间一切妥当。
公主由夏儿秋儿伺候着去沐浴了,墨儿去到卧房,帮公主把床铺好。
看着公主每日休息的床铺,墨儿怔怔出了神,心里有些难受。
她蹲下身,轻抚公主盖过的被子,想象着公主躺在床上的模样,这被子上,还留着公主身上的馨香,像mí_hún汤一般,让她心醉神迷。
她深知自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自从前些日子她发现了那事之后,她内心的蠢蠢欲动便愈发强烈。
今日看到公主与丛笙亲密,她竟生出了恨意。明知不该如此,可她偏偏无法控制自己。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公主喜欢谁都不是她能过问的,可内心深处总还是存留着幻想。
身后响起轻微的声响,蹲在床前的墨儿一惊,猛地回过身,见砚儿站在门口,微皱着眉略有斥责地看着她。
“何事?”她收回视线,站起身,抚平面前被自己抓得有些不平的被子。
“……无事。”
见床已铺好,墨儿转身往屋外走,略过砚儿的视线,丝毫不将刚才自己不妥的举动被砚儿撞破放在心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的心思,砚儿清楚得很。
经过砚儿身旁时,砚儿一反往常,用劝诫的语气低声道:“你该适可而止。”
墨儿的脚步顿了顿,却只当作没有听见,走出门去。
稍后,公主沐浴回来,身上散发着清新的花香,被热水泡得微红的肌肤像清晨被露水滋润过的鲜嫩花瓣,随意披在身上的纱衣透着欲拒还迎的诱惑。
明明平常也是这副模样,可墨儿却觉得今日的公主比平日更加诱人。她不自觉地滚动喉头,想离公主更近一些。
见夏儿要跟进去帮公主梳发,她主动揽了过来,找了借口把夏儿和秋儿都支开。
进了卧室,公主坐到梳妆台前,墨儿拿了木梳给她梳发。
如瀑的乌黑长发从手心滑过,带起挠过心尖的微痒,轻轻将发丝拢到手上,一遍又一遍,将本就滑如绸缎的长发梳得更加流畅。
将长发撩起时,不可避免地触到公主脖颈上的肌肤,手指受惊地颤了颤,下一秒,却忍不住想再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