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椅子向后推了推:“吃完后穿着浴袍,在门厅见我。”
我一下子就不饿了。
他穿着浴袍,在门厅里等着我。我彻底疑惑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跟着我,”他穿了个弯,穿过一扇我从来没用过的门。
我们走过了一间男性化的起居室,在里面巨大的壁炉上摆着一台庞大的电视。皮质沙发提供了宽敞的待客空间,透过落地窗还可以看到外面辽阔的庭院。
他打开了通往庭院的落地门,等着我出去。
出去?在这种天气?穿着浴袍?
但是,我再说一遍,现在我没法违抗他。我站在外面等候着。
他领着我去了低处一个冒着泡的热温泉,那儿被蒸汽和蓬松的浴巾包围着,看起来像天堂。
他为我解开浴袍,把它脱下:“转身。”
我带着一点他要看我背部的尴尬情绪转了身,但是我不确定他为什么要看,昨天晚上他见了足够多。
“还好,”他的手轻轻掠过我的背,“没有伤痕。”
这不是个疑问句,所以我什么都没说。但我感觉到一点点开心和意外,因为我感觉背部好像伤到了一样。
“等会儿会有点刺痛,”他说,“但是应该很快就不见的。”
进入热水时我满足地叹了口气,在经历过冰冷的室外空气后这感觉好极了。我的确感到了一些刺痛,但随着我对水的逐渐适应,疼痛也溜走了。
“今天没有疼痛,”edwrd用双臂抱住我,引导我坐在他身上,“只有快感。”
当我坐在他的腿上时,雾气加重了,我甚至不能看清他的脸,他在雾里朦朦胧胧的,就好像他是个梦,这里的一切都是个梦。
他的唇在我的颈上咬着,双手划过我的双臂。
“摸我。”他冲我耳语。
我的手沿着他的胸膛向下抚摸,之前我没像这样碰过他。这对我来说是新鲜事,他的胸膛像岩石一般坚硬完美,就像他其余的部分一样。我的手继续下探,抚摸着他的小腹。当我的双手滑的更低了点儿时,他倒抽了一口气。然后我抚上他的硬挺,用一只手包裹了他。
“用两只手,”他低声道,我用双手围住他的欣长,用力的捏了捏——我知道他会喜欢的。
“你学的真快,”他的双臂滑到了我的臀,让我双腿叉开坐在他身上,温和而小心地不去碰触昨晚他打我的地方。
这整个经历就是一堂对立的课程。寒冷的空气与水的热度;edwrd给我身体带来的愉悦以及提醒我昨晚他施于我身上惩罚的疼痛。但大部分是edwrd本身,他是这节课的中心。这个可以像钉子一样硬的男人也可以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抚摸我。
在他用那施了法术一样的双手摸我时,我觉得自己在雾气中醉了。昨晚之后,我对他再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可像这样倚在他的怀抱里,这样亲近的感觉他对我身体的碰触,内心的闪光变成火花,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危险的处在即将完全点燃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