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所有的事情都要他来操办。可听说师傅要一个弟子来指导易初,他便主动请命来了。这会看到人,余良回过头,以善意的目光看向易初,同时也存着几分打量。
这一行人他之前便听说过,商挽臻是驭兽门的常客,和师傅交好。至于那个奶娃娃,余良自是知道其真身并非如此,却也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存在。而另一只蛇妖,着实让余良厌恶得紧,驭兽门中人不排斥善良的妖,却对那些妖艳魅气的妖全无好感,偏偏阮卿言便是那一种。
余良不明白那蛇妖跟过来干嘛,师傅竟还允许她扮作驭兽门的弟子参赛,余良就更是不解。之后看着那蛇妖时时刻刻粘着易初,想到易初是灵力体,心里对阮卿言的戒备与厌恶也就更甚。他之所以想要亲自教导易初,一是提醒她防备,其次便是,出于一些私心。
易初的存在感在她们那一行人中绝不算强,可是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感觉。她的五官极为精致,墨色的长发被她用绸缎扎起束在背上,深邃的眼窝将黑眸衬得更加光亮,小巧的鼻子配着柔和的眉眼,一举一动有理温顺。余良不知道易初的出身,却觉得她就像个从画卷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让人有种很想抱紧的**。
“余良,可能否请你教易初几招?”商挽臻见余良一开始便看着易初发呆,微微皱起眉头。易初是小蛇的人,自己自然也得帮着照看。余良方才看易初的眼神太露骨,怕是别有其他意图。
“哦,抱歉,是我一时走了神。请商仙子放心,我可教易初姑娘一些入门功法,也包括如何控制灵力。”
“恩,那便谢谢你了。”
商挽臻说完,不放心的看了易初一眼,还是决定先观望一阵子再说。她相信易初对小蛇的心意,不会是被旁人勾搭几次就会改变的。更何况,易初这辈子怕是把仅有的动心都给了阮卿言,像她这般的人,能够改变已是不易,更何况是变心。
“易初姑娘,你年纪不如我大,叫我一声余师兄便好,”余良见商挽臻走了,笑着与易初说道,易初微微点头,没再接话。“易初姑娘,你既是灵力体,对灵力的掌控应该不弱,而你体内存着神力,资源更是源源不尽,若加以掌控,并不会比那些自小就修道之人差。”
余良轻声说道,而易初则是对他如此清楚自己的事有些诧异。毕竟自己的身份特殊,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就更好,可如今余良却这般清楚,不禁让易初有些担心。似乎是看出她的顾虑,余良急忙抱拳道歉。
“易初姑娘,我说这些并非有其他意图,而是要教导你之前,必须要先了解你的能力。我虽是修道中人,也想变强,但绝不会用小人的手法,你的事也只有我和师傅知道。我之所以会这般问,只是想清楚你的目地为何,你想修炼到何种地步。”
“我…我也不知晓。”易初被问的有些踌躇,她低着头,脑袋里却满是阮卿言那日在御命塔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画面。自己为什么要变强,因为不想饱受欺凌,不想再作为被捕猎的最低存在。曾经在尘缘寺里,易初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她每天所做的就只是吃斋念佛,想着就此渡过余生。
可遇到阮卿言之后,她要的多了,她想要阮卿言的全部,想保护阮卿言和身边所有人的安危,想和她永远在一起,而不是作为一个寿命眨眼间就会结束的普通人。易初知晓,自己的一切贪念,都是阮卿言给的。而自己想要变强,亦是因为阮卿言。
“余师兄,我之所以想要修道,只是为了一个人。或许用人来称呼她并不合适,但在我心里,她是我这辈子认定的缘分。”易初抬起头,缓缓对余良说道,听了她这番话,余良微楞,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复。“易初姑娘是说,你已心有所属吗?而他与你的差距,让你想要努力修炼吗?”听了易初这番话,余良多少有些失落,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这般对一个女子有好感,却没想到易初已经心有所属。
“恩,我爱慕她,倾心与她,这辈子,是认定了她。”易初心思细腻,自然能看处余良对自己的一些企图,说是故意也好,发自内心也罢,她不想让阮卿言顾虑担心,便要把她一切的不安全数斩去。即便,很对不起别人。可别人如何,她并不在意。
“易初姑娘,恕我多言一问,你所说的人,可是那蛇妖?”余良再次开口,哪怕他心里或许早就有了定论,还是想问个清楚。早在昨日他就多少看出易初和阮卿言之间的亲昵,道修界不乏同性在一起之事,只是她们一人一妖,性格又差了那么多,才让他排除了那个想法,可如今一看,似乎并非如此。
“是。你莫要用蛇妖称呼她,她不喜欢别人那般叫她。”易初说起阮卿言,目光就变得格外柔和,可言语间又多了几分凌厉。知道是自己的称呼惹了易初,余良在心里叹息,瞄了眼不远处躲在树丛里的小蛇,无奈的摇摇头。
“易初姑娘,你可知我本还对你有些心意,如今却都被你这番话说得没了机会。”余良打趣着说道,故意还将声音放大。
“抱歉,余师兄,只是言儿她心眼小的很,若不说清楚,怕是她会一直在意。”
“易初姑娘,我很佩服你的坦诚,但是你可清楚的想好,她是否真的是你的命中人?你们的身份不必说,而你若是要为了与她在一起而修炼,至少也要数年才能达到你想要的目地。你现在尚年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