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她觉得易初不仅古板,且还迟钝的要死,难道她就没看出自己很难受嘛。居然还让自己念那什么破经文,可是想到院子里有酸果,阮卿言又忍不住自己的嘴馋。她想了想,只得伸出软软的手把衣服穿好,撑着无力的双腿朝外走去。
蛇的身体太软,到了发晴期就像是海绵,全身都充斥着无力。阮卿言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来的,她只觉得自己无时无刻都想扭一扭身体,不然腰实在酸的没办法走路。她自己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可易初作为旁观者倒看的清清楚楚。
她只看到阮卿言推门走了出来,可样貌和神色却诡异的很。那张白皙的脸上带着透粉的潮红,一头银丝慵懒的散在肩上,分明平日里也是这么散着的,可今日看上去却充满了风情。不仅仅是如此,就连阮卿言脸上的表情,亦是不同的。
平日里这蛇妖不是耍赖就是为了要吃食在卖乖,可现下,她脸上带着一层薄汗,将那细眉濡湿,狭长的凤眼迷离飘忽,眼尾高高的向上挑起,勾惑十足。她的唇瓣微张,轻唤自己,那声音柔似初生的花瓣,嫩的仿佛轻轻一触便可滴下水,听的易初忍不住轻轻一颤。
她觉得阮卿言今天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她平时的样子,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太浓郁了,浓郁到她一出现在院落里,便使得整个院子都弥漫了她身上那股清香。易初之前还不曾注意,可这会在院落里闻到,便察觉出了不对。
“尼姑…经文在哪啊…”阮卿言轻声说道,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她说话的声音变得极为缓慢,尾音拖得很长。见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随后便倚靠到了自己身上。易初觉得老实了几天的阮卿言似乎又开始动了歪门心思,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怀里的经文放到桌上。
“就这几本,你早上未曾诵经,便全看了吧。”
“嗯…”阮卿言应了一个字作答,可这声嗯被她哼的百转千回,娇嫩无比。听着那仿佛是做不正当的事才会发出的声音,易初微微皱眉,打算不理阮卿言。谁知这蛇妖竟是得寸进尺,见她扭着腰走过来,抱着经文,随后一个转身居然坐到自己身上,易初的眸子沉了下来。
“蛇妖,你这是做什么,下去。”易初说着就要去推阮卿言,后者非但不听还伸手抱住自己,整个身子都窝进她怀里。
“尼姑,不许凶我,我就躺一会,就一会。”阮卿言明显又在耍赖,只是她的语气太过柔和,听上去居然像是撒娇一般。看着她通红的脸,还有凝了水雾的眸子,易初的脸色虽然不善,却没再拒绝。
阮卿言拿着经文,装模作样的看着,易初很轻的呼吸每一次都打在自己的身上,脖子上,让她觉得难耐极了。自己的身体反应,阮卿言知道的清清楚楚。她觉得软软肉又开始发胀了,【那不可说】的好疼,让她好希望易初能给她捏一捏,揉一揉。
“啊…”阮卿言忽然轻喊出声,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她自己都没办法克制住这种声音。不过是因为凶步和易初的手臂蹭了下,她就觉得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蛇妖,你这是做什么?”见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阮卿言居然只看了几页经文,果子倒是吃了大半,易初忽然觉得,下次若再让这蛇妖看经文,定是不能准备吃食。
“易初,我累,我们早些休息可好?”阮卿言放下经文,极其慵懒的说道,见她今天一反常态的样子,易初点点头从椅子上起来,准备去沐浴。好不容易应付完诵读经文的事,阮卿言急忙回了房间,才刚上床,她便脱去了所有衣服,软而无力的趴伏在床上。
她好难受,身体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酸疼又无力。看了眼在一旁的锦被,阮卿言咬了咬下唇,伸手把锦被搂住,【不可说】张开夹紧,在上面一点点【不可说】起来。她觉得身体变得不再是自己的,而是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操控,分明知道易初随时都会回来,自己这副模样不能被她看到,可【咳咳】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扭动起来。
“啊…好难受…帮帮我…尼姑帮帮我…”阮卿言无助的轻喊着,忽的,她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在发抖,紧接着全身都颤抖起来。阮卿言不明方才那种极其舒服的感觉是怎么了,只知道身体在经过那一次之后,变得没那么热了。
此刻她全身无力,没什么法力再施展法术清理这狼藉的床铺,阮卿言趴伏在那,【不可描述】的将床单变得【极其不可描述】。她努力的想遮掩住,可易初这时候已经走了进来。她见阮卿言又不穿衣服躺在那,虽然已经习惯了,却还是觉得于理不合。
“蛇妖,我知你不习惯着衣,可若是人身,最好还是遮蔽一下为好。若你不愿穿衣服,就变成蛇身。”易初低声说道,阮卿言抬头看她一眼,虽然她现在对易初满是怨念,却还是变成了蛇。至少蛇身不太容易消耗体力,也不会那般难受。
只是阮卿言忘了,她方才做的事还没处理,若人身还能挡着,可变成了蛇…那床上的潮湿便都落入了易初的眼里。她看着棉被和床单上的水迹,易初不明白这是何物。想都没想便伸手摸上去,竟发现这水还有些黏黏的。
蛇身的阮卿言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易初的动作,生怕对方猜出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易初早就与她说过,不得再提交佩之事,否则还要把自己关起来,这也正是阮卿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