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原本想跟他合作,能够坑纪辞一次。
他偏偏不拒绝也不答应,直到现在还没个准信。
林汐鸥唇角弯了弯:“你对他很好,我出那么高的价格,你都没动心。”
男助理身形高瘦,斯文的很:“你跟董事长闹脾气,所做出的事儿都是一时冲动,我怎么会当真。”
林汐鸥盯着他:“你看我像是冲动吗?”
男助理眼神变得微妙,抿着唇。
过了几天,婚纱已经定好,林汐鸥不用再那么忙,在家里待着,只是一直在打电话。
忙公司的事情。
纪斯平一下午刚把两个人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他看见林汐鸥回来,本想跟她说几句话,她却一直忙。
纪斯平不由皱起眉头,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林汐鸥刚刚挂断电话,他正要开口,紧接着她又打了一个。
纪斯平心里憋闷,轻轻喊了她一声,林汐鸥完全没听见,还在讲电话。他垂着头,眉头紧锁。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只能听见林汐鸥跟电话里讲工作的事。
忽然,纪斯平猛地抬头,提高音量:“你看看我。”
林汐鸥正好挂断,疑惑地看过去,眉头一蹙:“你怎么了?”
他心里攒的气没发出来,唇动了动:“没什么。”
林汐鸥点点头,下巴一抬,指向浴室,那里面有她刚才洗澡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扔到洗衣机里:“你待会儿洗澡,帮我扔进去。要是不想洗了,明天我找小时工来。”
纪斯平摇摇头,刚准备说话,就见她又抱起电脑看,他抿着唇走进浴室,衣服扔在地上,捡起来放到水池里。
他打开水龙头,搓揉了几下,忽然停住。
纪斯平攥紧衣服,听见外面又响起的讲电话声音,猛地把衣服摔在盆里。
他眉宇间透着怒气。
林汐鸥在客厅听见动静,捂住手机,冲着浴室问道:“怎么了?”
过了会儿,纪斯平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闷声闷气:“没事。”
林汐鸥:“你小心点儿。”
纪斯平继续打开水龙头洗衣服,紧咬着牙,真是欺负他欺负到家了。
半个月过后,纪斯平在家里大动肝火,眉宇间又变得阴沉沉,整个人都炸毛了,纪辞给他打电话,说要送他出国后。
纪斯平唇边透着嘲讽,眉梢眼角全是不屑,厉声说道:“你做梦。”
他脸色难看,直接挂断电话,看了眼林汐鸥。
她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眉头动了动:“怎么又生气了?”
纪斯平喉结动了动,眉宇间的戾气很重,眼神里的凌厉软了几分,语调跟赌气似的:“他要送我出国。”
林汐鸥眉头一跳,垂了眼睫:“好事儿啊。”
纪斯平眼神一紧,脸色更加阴沉,忽听她轻轻柔柔地说了一句:“我陪你去,到时候我们在那儿结婚。”
他顿了顿,有点懵,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脸上发狠的表情还没消失,眼神却呆呆的:“啊。”
纪斯平有点手足无措。
办出国的事情,特别顺利。林汐鸥让他先出去,等她这边公司的事儿弄好了,等几天就去找他。
纪斯平死活不答应。
林汐鸥好说歹说,劝了半天,他才松口,只是心情特别差。
他出国的日期,离林汐鸥跟纪辞的婚期不远。
纪斯平出国的头天晚上,林汐鸥把行李帮他收拾好,他一个劲儿地念叨:“你记得来找我,快点把公司的事情给弄好。”
林汐鸥点头。
他盯着林汐鸥看了半天,她正在叠衣服,身子微微前倾,胸口的雪白若隐若现,纪斯平眼睫颤了颤。
林汐鸥没有发觉他的眼神,忽然被扑倒在床上,衣服被扯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力吻住,小腹上一阵温热酥麻。
她忍不住用腿勾住纪斯平的腰。
第二天早上,林汐鸥太累,没有起来送纪斯平去机场,只是看着他走出家门。然后拿出来手机,给男助理打了过去。
她眉头动了动:“记得找几个纪斯平的朋友,去送送他。”
男助理犹豫:“这怕是……”
林汐鸥眯起眼睛:“你怕什么,他出国没人去机场送,你找他的朋友过去,有什么不好?”
电话那边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
她抿唇:“只要让那些朋友,把我跟纪辞的结婚请柬,在他面前晃一晃就好。”
然后挂断电话。
林汐鸥起身洗漱,特意画了精致的妆容,眼角的媚意还没消散,她脖颈上的红印子拿粉底液遮了遮。
看了眼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
她拿出来行李箱,收拾自己的衣服,林汐鸥动作不慌不忙。
如果纪斯平发现,原以为会跟着他一起结婚的女人,却只是想把他骗出国,好跟他父亲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