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包盒快步跟了上来。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严慧嘴里碎碎念着,“这小唐这两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记得他以前在路边要是看到了你,不管和谁在一起都会撇下对方,屁颠屁颠地到你身边。”
舒翘踢了一脚路边的易拉罐,“哐当”一声飞了老远。
“话说他刚才旁边那姓陶的是谁啊,长得还不错……”
舒翘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你说你最近不是请我吃饭,就是课程帮我点到,你是不是有求于我?”
严慧顿了一顿,支支吾吾地笑着,“哪有什么事需要求你,就是单纯地想请你吃饭呗,我爸爸最近给了我不少零花钱。”
舒翘想了想,“也是,要真有求于我,也不会就请我到这么破的一个烧烤店吃饭。”
严慧的脸色一白,勉强笑了笑。
舒翘回头看了一眼,隐隐可以听见那里面熟悉的说笑声,语气嘲弄,“以后再也不要来这家店了”,然后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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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放映完毕后,梁煦坚持着要送蒋画画回寝室。
已近十点,蒋画画看着黑布隆冬的大学园区,想到刚才看的通灵剧情,寒毛直竖,没怎么犹豫就心怀感激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她右手指间有些发酸。
一想到发酸的原因,她的心思就无处安放。
两个人差不多十指紧握了一小时,能不酸么。
稍稍侧头,发现梁煦也在活动着手指,她脸上的温度”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那个……”
“那个……”
他们忽然异口同声道。
他瞳孔明亮地看着她,“你先说。”
蒋画画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除了坏话,我都记得。”梁煦开着玩笑。
蒋画画的表情有些凝重,“梁煦,我不想逃避,我说过我现在是不能接受别人心意的状态。”
梁煦别过脑袋,“这虽然是句不怎么好的话,但我记忆犹新。”
她心下一横,“所以我希望我们刚才在电影院发生的事,今后不要再发生了。”
梁煦默默看着她,“所以你是要全心全意对你哪位不能完全算是男朋友的男朋友吗?”
“嗯。”她的语气肯定,七水认识她在先,又待她那么好。
梁煦却笑了,带着笃定,“可是我觉得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蒋画画心跳似慢了一拍,只剩木木地说:“你……”
梁煦却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现在该我说了。”
蒋画画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说。”
“我明天因为手头上的一个项目,需要去外地一趟,很早就会出发,所以不能来给你送早饭了,你自己吃些暖和的。”他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她一门心思注意他的话去了,也没在意他的动作,“你要出去很久吗?”
说完自己都注意到了语气里的不舍,有些难为情。
梁煦笑得露出了白牙,“两三天吧,不久的。”
蒋画画“哦”了一声,小声自言自语,“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海工的女生寝室,蒋画画刚欲和他作别,却听到了身后传来唐潜礼的叫唤声:
“等等!等等!”
蒋画画连忙回头,发现她身上竟然驮着一个人。
准确地说是一个五音不全却还要鬼嚎的女人。
老远就听见陶枕月吊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地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
唐潜礼掏了掏险些失聪的耳朵,“大姐,这是你的包好么?”
蒋画画和梁煦连忙围了过来,前者拍了拍陶枕月滚烫的脸,“这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
唐潜礼满脸的无奈,“一桌子的啤酒全被她喝了,我一滴都不敢沾,不然可就没人能送她回来了。”
“月月,我们回寝室。”蒋画画伸手想要把她从唐潜礼身上扒下来,没想到却被她给推开,“不要,不要,我不要从胡图身上下来。”
唐潜礼蹙眉,“我不是胡图。”
没料陶枕月却借着酒劲在他的左脸颊上香了一口—“啵啾”。
唐潜礼浑身瞬间僵硬。
蒋画画想要把她拽下来,她死命挣扎,双手都快要把唐潜礼给勒晕过去。
蒋画画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我的小祖宗喂,你赶紧清醒清醒,你现在是在非礼你的老板你知道不?你想失业是不是?”
唐枕月歪着脑袋,把眼睛伸到了唐潜礼的面前,都快看成了对鸡眼,“他就是我的胡图呀。”顺势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她大声地宣布着,“这是胡图,做活动的那天,我抱过他,就是说这个感觉,他就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