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一阶的灵兽,众人奇怪,一阶的灵兽由于战斗力不足,遇到这么多人通常都是走为上的,为何此次一反常态居然主动攻击?但是灵兽已逼来当下众人未及多想奋力撕杀。
数十人对付几只一阶的灵兽还是挺轻松的,不过就算是再轻松还是有人会受伤,毕竟灵兽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更何况这几只灵兽都处在狂化的状态下更是不要命的一味的只知道攻击而不防护。不过只要受伤的部位不是要害部位,谁也不太在意。可是世事总是出人意料,战斗结束得快,也正因此,在战斗中没有人去留意受伤的同伴情况,受伤的人见只是小伤,也没太在意。这战斗一结束,在处理伤口时看到伤口处又黑又肿,且这黑肿还在不停地向其它地方蔓延。居然……这些灵兽什么时候变得有毒了?
“不好,我们刚才杀的那只灵兽爪子有毒,快给我解毒药!”
“呀!我的也有!”
“我也有!”
十二人,就在这短短数分钟竟有十二人受伤。受伤的部位均不相同,但只要受伤则伤口都会发黑发肿,而且毒势蔓延得越来越快。将解毒丹吞服然后再在伤口撒上解毒丹的粉末,毒势的蔓延是慢了下来,但是却没法阻止其蔓延,看情况,所有中毒的人只须过半小时则会毒发身亡。
“妈的!这肯定是那个炼药师炼出来的毒药,这毒药估计是二阶以上,这一般的解毒丹根本就没能起什么作用。更可恨的是,这毒药跟之前涂在针尖上的不同,之前的是中之立毙,而这种却是慢慢发作,等你发觉时它已蔓延开了。若是如针尖上的毒一样的话在最开始有兄弟中毒倒下,则大家都会留意,战斗中就会尽量避免受伤,可是慢性发作的话就谁都不会在意,这招真狠!”
不得已,中毒的人只好采取截肢的方法来保命。一时间,数道惨叫由山谷传出。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这个方法保命,仍有三人受伤的部位靠近躯干,毒已蔓延至身上,还有两人是身上受的伤,割肉都来不及。众人只能尽量安慰他们,让他们交待遗言,等到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时,只能看着他们全身发黑浮肿,身躯由麻木到僵硬然后带着无助、恐惧、绝望的眼神死去。在他们一个个相继毒发身亡后,一众人只觉得心头发寒,甚至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情绪。
这一路追捕以来,连对方的毛都没伤到一根,而自己人却每天都在减员,这一路以来,时时受到搔扰,处处防备陷阱,步步受尽算计,怎么都像是对方在狩猎自己。
高头咬咬牙:“留下四位兄弟善后,趁他们还没有跑远,其他兄弟跟着我快行追上他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为兄弟们报仇!”众人高喊。
众人沿着山追了一段路拐过山坳,在一处有一条小溪且背风处,看到平地上正有只褪了毛的箭獾正被架在火上烤,火已熄灭,只剩下炭火正旺还在烤着,箭獾的皮已被烤得酥黄,而对着炭火的一面已经被烤焦,勾人食欲的肉香回旋着扩大着每个人的饥饿感。
高头咽了口口水,走上前一脚将烤肉踢翻恨恨道:“箭獾、箭獾!见你獾老子就火大,这回老子不上你的当!兄弟们,他们走不远了,加把劲!注意别碰他们留下的任何东西!”
话刚说完,突地身子一僵心道:“糟糕!怎么忘了,估计还是着了对方的道。”一运幻力,只觉得并没有不畅,但神智却渐渐变得焦燥起来。怎么回事?这不是毒,这是迷人神智的幻药!当下一咬舌头大喝道:“都退开,这味道里有mí_yào!”说完几个纵身跃到小溪边趴在溪边用溪水洗脸。跟在后面的人听闻本能的向后退去。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这是一处避风的山坳,这肉被架在火上烤了许久,方圆两百平方米左右的范围内早就弥漫着浓浓的肉香味,除了后面的二十多人以外,其余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吸入了香味。
见到高头跑到溪边洗脸,所有人都拥到溪边洗脸。一时间溪边挤满了人。几把溪水泼过脸后,神智略为清醒了些,但是却未能有太大作用,焦燥的感觉愈是明显了。高头只觉得身边的人太吵,太乱没了往日的秩序,心中似有种抑愤要发泄,恨不得每人都砍上一刀。刚产生这种念头又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让脑袋清醒了一下。从溪边站了起来,心里恨恨的想:“以我这样的功力,居然只吸了几口气味就着了道,现在还不能以自己的功力压制住,这幻药最起码也是二品以上,说不定是三品。这个炼药师还真是看得起我们呀。”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挤到溪边抢水的人有人挤不到前面跟别的人起了磨擦,气氛紧张了起来。高头快速冲上去将两人拉开高声吗到:“争什么争!快运功压住药力。”说完心里只觉得这班家伙真是欠揍,手握刀柄似随时都要拨刀砍人。但是小溪的另一边此时却打了起来。高头火起,跨过溪边手起刀落砍了一刀,将一人砍倒在地。
却不想,这一举动顿时如火上浇油,其余有冲突的地方竟然也开始动刀子,只几个呼吸的时间,溪边就成了一片混战之地。飞溅的鲜血,让高头意识再次清醒,想去阻止,却无论怎样呼喝都没有人听他的,他已无力控制住局面,这一分神没能压制住,内心竟觉得,得采取些手段震摄。
于是,冲入人群中,对正在相互拼杀的人,用手中的刀将双方格开,刚将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