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地龙,无艳拿起香料丢进手炉中,灰烟飘起,她拿着金丝手帕挥走几缕烟,不一会,手炉暖和起来了,她抱着在怀,坐在塔上面静静的看着三娘刺绣。
边看,边笑,三娘总是被针扎到手,她就笑,每笑一次,三娘就抖一下,越发紧张小心翼翼,也是奇怪,竟然慢慢的三娘就少了戳中自己手指。
待到无艳闭起眼睛睡着了,外面的天色从青蓝到橘红再到深蓝,三娘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又这样子过了。
每次每天过来,三娘都会惊觉,这一天她好像干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手中的衣服,第一朵牡丹的凌乱不堪,到最后一朵的牡丹能勉强看出个花样。
三娘看着那衣服,她总是想看无艳穿,可是无艳又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无艳面前,莹白色手指撩开无艳额头前的碎发,她低下头,双方的鼻尖靠近着鼻尖,少女的肌肤如同剥壳鸡蛋一样白嫩,呼吸缠绵,她的嘴如同三娘最喜欢的樱桃。
似乎是记忆中的香甜提醒着她偷偷,偷偷的进食。
就是这样子,三娘悄悄的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无艳的唇。
恩,她今天干了点什么了。
三娘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