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消再走。
刚想离开,却见那美人露着胸前一片玉色,缓缓行来。柔声道:“奴奴看着两位哥哥了,出来吧。”
两人见他如此,起了淫心,一并出来,将紫螯上下看了。当真是花颜月貌,一对含情桃花眸,一双点朱红棱唇,窈窕风骚,媚态万千。“河里蛟”先是看的痴了,后又怒道:“好个绝色,怎么先让他碰了!”“水里螭”劝道:“没事,你看他那骚样,刚跟呆老四干了,又出来勾人,也是个能承得的,不如带他回去好好快活。”两人说罢便商议谁先带紫螯回去,却见那美人扭着腰,一手搭一人肩,勾出夺魂的魅笑,道:“两位哥哥……奴奴自小习得伺候人的本事,几个……都是成的。”两人原就起了兴致,下边肿胀,又见他这般情态,险些喷出来。哪里还忍的住,将他拥回“河里蛟”的屋子去了。
☆、五?
上回说到,紫螯欲霸虎王寨,先化作千娇百媚的倌儿,绝色姿态,摄人魂魄。先勾得一个呆汉,完事之后,又被一壮一瘦两个剪径的山匪拥进屋内。至于怎样情态,先且按下,稍后再论。
再说木芙蓉,纯良温善,是个孩童般脾性。见了紫螯这样性急气燥的,便愈发乖巧,见了虚衍这样法华庄严的,又灵动活泼起来。平日里被虚衍骄纵惯了,恰如小儿,撒娇耍赖一个不落。白日习字绘图要坐在虚衍怀里,教他习字时,虚衍将纤软小手握了,一字一划写的认真。低头一看,这不定神的木芙蓉,左手正抓着僧袍上的系扣摆弄。虚衍舍不得罚他,便捏捏芙蓉样娇嫩的面孔。夜间研读经文,木芙蓉又必须要抱着。前几日刮了北风,夜里露重生凉,木芙蓉本就怕冷,更是待虚衍一回来便粘在他身上。缩手缩脚,冰凉小脸贴着虚衍僧袍埋进怀里,一番磨蹭。经文轻诵,木芙蓉在他怀里暖烘烘正舒服,压根听不进去,凉软的手从外袍襟子里探入,勾着虚衍的腰就是好眠。虚衍无法,只念一句“阿弥陀佛”,撇下经文,将他抱床上睡。刚欲抽身离开,木芙蓉便睁眼起身,将他缠紧了不让走。无法,虚衍只得轻轻搂了,日日哄他入眠。
至于为何虚衍待木芙蓉这般娇宠,还是一桩旧事。
虚衍为寺中第八代弟子,幼时为主持方丈所拾。主持入夜得梦,见菩萨座前鹤童衔一布裹,御云而至。方丈走出庙门叩拜,鹤童飘然不见,地上襁褓内蜷着一个婴儿,颈中一串乌木佛珠环了几环。梦醒遂出寺院,亭中月明,正有一个襁褓在门前台阶上。
方丈自觉必有佛理缘法,一直亲自教导,赐法号虚衍,取意识智虚空,明心得衍。更细授佛经梵理,无一不至。直至寿正圆寂。
当日虚衍念经送师父前往西方极乐,寺内三个僧人,只闻梵音和雅清彻,深满远闻。地藏经文缓缓诵读,一连三日不绝,飞花落地,众鸟哀啼。
三日后,虚衍正击木鱼,以诫昼夜思道。忽见三山门外,万道彤云飘然而至;清心堂前,千条霞光点透云烟。知有仙者至,遂起身相迎。
云间传来仙音,道:“归元,汝已证得‘灭’,现今可证‘生’。”虚衍闻那云中之声,忽念得前尘往事,虔诚下拜,口念梵诀。
仙鹤缓缓而至,赐一棵青种,落于灯台之上。
虚衍将其在寺外种了,若干日后抽了枝条,生得叶片。初年便盛得一树繁花,皎若明月,艳似夕照。晚秋始开,虽得霜侵露凌,却丰姿艳丽。
虚衍百年之身,却仍作青年模样,更奇之是,身周之人皆不为异。
光阴如梭,木芙蓉愈发繁茂娇艳,却与凡树同样,不曾有变。虚衍每日在堂中诵经悟道,心中只牵记这一树繁花。终在一日夜里,传经回房,嗅得清香阵阵,沁人心脾。
木芙蓉所化之少年颜色娇艳,性如幼童。虚衍见他心思纯净,怕被其他妖物沾染,便在他额间落一道梵印,此后凡妖不得近身。少年日日来寻他,情态可爱。他亦日夜授经传道,望可领他一悟。只是虚衍生性庄正持重,又甚是怜爱木芙蓉,因而但凡他撒欢耍娇,便弹压不住。
说罢虚衍与木芙蓉之前缘,再提一提虎王寨之事。
紫螯被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山匪连推带拉送入房中,衣衫在门口就剥个精光,二匪只见得眼前美人,若玉做得一身肌骨。却不知紫螯刚食饱了元阳,正得夺人魂魄,撩人神智的魅态。
河里蛟将裤子褪了,紫螯趴伏在其胯下,软舌缠了一根紫黑ròu_bàng,舌尖钻入怒张顶端,舔舐不休。河里蛟虽尝过情事滋味,不过是些蒲柳,怎得紫螯万分之一的风情,一时间看得呆了,全身发颤。将ròu_bàng从紫螯口中脱出,在脸上拍打,弄得脸颊唇口皆染水色。水里螭心如火燎,双臂大开按住紫螯腰肢,攒了臀肉用力揉拧,直至一片艳红。见那臀部肥美娇嫩,不由得淫笑道:“这便是被肏得多了,这般大。蛟二,你快活着,我来肏这骚狐狸精的后头……”说罢抽出ròu_bàng,在紫螯后穴口磨蹭不住。紫螯心里冷笑,口里柔声淫叫道:“好哥哥,奴奴不是狐狸精哩……啊唔……唔……”又含了几下,空出口来,嘤嘤作响。水里螭见他如此识趣,更生了兴致,在他肥美臀肉上掐揉抚弄,笑道:“你这骚妖精,不是狐狸又怎得这般欠肏。”紫螯嘻嘻一笑,道:“哥哥不知道,奴奴是蜘蛛精呢,蜘蛛精的腰杆儿都细细的,臀自然肥肥的。”水里螭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