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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瑶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极为惊讶,从任时敏那里要来了任时茂写回来的信仔细看了一遍。
任瑶华也没有预料到林氏和任瑶玉母女在离开之前还是一副得瑟得不得了的样子,这才离开燕北一个月的时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虽然很是厌恶林氏也不喜欢任瑶玉,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们毕竟是亲人,任瑶华再讨厌她们也从来没有希望她们出事。
“怎么样?信上说了是什么病了吗?”任瑶华问任瑶期道。
任瑶期摇了摇头,一边又将信中任时茂对林氏和任瑶玉发病时候的病状仔细看了一遍,任时茂为了让任时敏帮他找的大夫及早了解到情况,将林氏母女两人的病症交代得十分详细。
任瑶期一边看一边道:“刚开始发病的时候脸上只是起了些痱子那么大小的小疙瘩,大夫看过之后说是水土不服引起的症状,她们喝了几剂药之后以为过一阵子就会自己消下去,不想最后疙瘩恶化还化了脓,现在脸上和脖子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
任瑶期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
任瑶华听着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她想了想,问任瑶期道:“怎么都发在了脸上?你说会不会是……”
任瑶华想说是不是方姨娘做的手脚。
当初方姨娘就是被林氏给划伤了脸,以致方姨娘到现在还不敢出来见人。任瑶华听下头的人悄悄议论,之前有个丫鬟给方姨娘送洗脸水的时候忘了及时退出来,结果看到了没有蒙面纱的方姨娘,以致被她脸上的伤吓得差点晕过去。由此可见当初林氏那几刀划得有多重。
林氏划得有多重,方姨娘心里就有多恨。
任瑶华觉得以方姨娘的性情,她肯定会找林氏报复回来的。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自方姨娘受伤之后。她就将自己关在了院子里。这么久了,别说是报复方姨娘了,就连自己的房门她都几乎没有出过,她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脸是怎么受伤的一般。
而五太太林氏也逐渐由事发之后的战战兢兢怕方姨娘报复不敢出院门到最近又开始活跃在了白鹤镇的太太们的圈子中了。
任瑶华几乎要以为这件事情就要这么揭过去了。
可是这一次林氏和任瑶玉的病发在了脸上,任瑶华第一反应就是林氏和任瑶玉是不是被方姨娘给报复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方姨娘的话,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任瑶华还没有说出口任瑶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她也想到了这一层,这种事情方姨娘不是做不出来的。
见任瑶期没有说话,任瑶华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地道:“如果真是她,她也太能忍了吧?这两年都没有什么动静。”
任瑶华知道如果林氏的脸是在她还在任家的时候出了问题。别人联想到她与方姨娘当年的仇怨后一定会怀疑到方姨娘身上,可是林氏是在出了燕北之后才出事的,谁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一个身在内院里几乎不怎么出门的姨娘?
任瑶期是吃过方姨娘的亏的,知道她是一个极有耐性的人,只要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别说是蛰伏几年,就算是十几年几十年她也是有着足够的耐性的。
她暗叹一声再次提醒任瑶华道:“所以我总是要你不要与她和任瑶英产生正面冲突。因为比起手段和狠毒,你永远不会是她的对手。”
任瑶华接过任瑶期手中的信将林氏和任瑶玉的惨状看了一遍,也不由得心有余悸。她脸色难看地道:“那我是不是要感谢她这些年来对我算是手下留情了?”
任瑶期闻言却是想起了任瑶华上一世的事情,对任瑶华这种人而言毁了她的脸并不能真正毁了她,所以方姨娘最后了毁了她的骄傲。对付敌人,就要选择她最在意的软肋攻击。这是方姨娘的座右铭。
所以方姨娘在对付林氏的时候先是从任时茂下手,现在才变成了林氏本人和林氏唯一的女儿。
任瑶期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任瑶华道:“虽然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不过我却感觉一定是与她有些关系的。你说她是怎么做的?下毒吗?怎么个下法?”
任瑶期想了想:“如果真的是与她有关,应该是下了毒。”
任瑶期仔细想了想信中关于林氏母女病情的描述。斟酌着道:“至于这个毒是怎么下的,我猜不是在吃食里就是在日常的用物中了。”
“如果是吃食的话,为何五叔他们没有事?在路上他们应该都是一桌用饭吧?”任瑶华也认真分析道。
任瑶期点了点头:“对。应该也不是在衣物上,因为出事的是脸,身上却没事。”她顿了顿,问任瑶华道,“如果你脸上长了小疙瘩,又要出门的话你会怎么做?”
任瑶华想了想:“擦一层厚粉将疹子遮住?”
任瑶期点了点头,她想起来林氏和任瑶玉后来病情加重的事情。
原本只是长了些痱子那么大小的小疙瘩,林氏和任瑶玉都是极要脸面又爱美之人,她们又恰好出门在外,所以一定会在脸上多扑一层粉来掩饰,只是后来脸上的症状却是越来越重了。
任瑶华反应过来,立即道:“你是说她下毒的话极有可能是将毒下在了胭脂水粉里?”
任瑶期点了点头,对任瑶华道:“我去找父亲,让他给五叔去信的时候提醒一下五叔,如果真是下毒的话,找出毒源说不定五婶和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