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断了气息。

莫苏神色平静的近乎冷漠，她漆黑的墨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已经死去的薛岚。

然而暴动的灵气越加暴动，眸中的暴虐越加的多，藤蔓疯狂的生长，灵气疯狂的增加。

莫苏墨眸慢慢染上了血色，她的理智正在远离。

上一世的仇人，被她亲手杀死。

然而，还差一个。

观众席上的宁羽然心神不安的看着台上突如其来的变化，脑海中的系统不停的发出警告的响声。

宁羽然惊的立即跳下观众席，跑向莫苏。

不等宁羽然接近，碧绿的藤蔓全部化为虚有，暴露在众人眼中的，是一地血迹斑斑，薛岚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尸体，双眸已经变得通红如红宝石般的莫苏。

宁羽然心中一跳，想要跑过去抱住莫苏。

然而莫苏缓缓抬眸，那双血色的眼眸满是暴虐，她看着宁羽然，微微启唇:“是你么？”

——我的，另一个仇人。

宁羽然被她暴虐的血眸盯着，仿若窒息，她开口，嗓音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