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对的,也就没什么劝的必要,今天说开了也好,要么他走要么我走,挺简单一事儿,上课了你还不走?”
“没事。”陶安安凝神注视苏阮阮,把后面那句话吞进肚子里去。
我多看你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很享受如此写作的愉悦,写这章时状态很不好,但是没有断开的意思,如果是为了得到回应忍不住去和人吐槽如何如何,反而就会失去原本蓄着的一口气。
公众号掉粉掉得厉害……和舍友哭唧唧,她说你活该啊谁让你不更新。
好有道理……
☆、第17章er17红配绿,赛狗屁
陶安安逃课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她这样的人哪怕最不重要的选修课也得拿一个a+过来,她逃课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假设之中,现在假设突然变成了现实,像是神笔马良画了个奇怪的东西,登时这件奇怪的东西从墙上下来活蹦乱跳,再怎么荒诞都变成了现实。
苏阮阮神情凝重,突然笑出声:“行吧,一会儿雨停了跟我一起弄头发。”
“又弄?”
“啊,对,换个颜色。”手指在发尾上缠着卷,苏阮阮抬着下巴露出清爽的笑来,“猜猜我弄什么颜色。”
“红的。”她想起来上次重生苏阮阮说要弄个红的。
“怎么着红配绿好看啊?这边弄红的这边弄绿的,你有毒吧。”
“……那变回黑的。”
“还算聪明,我发现这一头绿头发不吉利。以后就只能不停地说,啊,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虽然我还没有男朋友,但也不能一头绿啊。”苏阮阮终于能够看看陶安安的脸,而不是顾左右而言他的神情。正面对峙的话,不知为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好像给全校人民表演抠鼻屎一样令人觉得不舒服,尴尬很快就被打破了,外面的人开始陆陆续续进来,大家的神色都不大好看,但见了苏阮阮还是露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是最初挑事儿的男生已经不见了。
“继续吧。”不知是谁说了一声,于是继续工作下去,苏阮阮给她拿了两瓶水和一条干毛巾放过去,陶安安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将胸针摘下来,凝视了许久,觉得它无比可憎,她为什么还戴着呢?不大清楚了,摘下来,缓缓地丢到垃圾篓里,和迎面而来的曹冬打了个招呼。
“组长。”曹冬对谁都很是客气尊敬的样子,对谁也用职务来称呼,好像大家在他嘴里都有个一官半职,仿佛都和别人不同了一样,陶安安这里不好称呼,她许多事情都不做管理者,除了那个全省大学生的比赛的小组里勉为其难地做了组长,于是曹冬便开始组长的称呼,像是他对着苏阮阮喊“主席”一样顺口。
苏阮阮拒绝了陶安安本人的邀请,却私下里和曹冬说起了这件事情,曹冬于是以为是苏阮阮回心转意要加入,刚咧开嘴龇了牙,那个挑事儿的男生就听见了。
“其实是我误会了,她说有个男生想加入来着,我听成了她想加入,误会了……”曹冬摩挲着鼻尖,“你不上课吗?”
“没事,我来看看。”陶安安抬起脸来,突然意识到自己死后,这个比赛中自己的小组就只剩下两个人,他们是乐意参加这个比赛的,不能因为她的关系让他们参加比赛的愿望落空。
“哦对,是谁想加入来着?”陶安安拿起水来,曹冬顺势接过去给她拧开瓶盖,再递过去。
“赵亚明,就那个。”
“谁是赵亚明?”陶安安神色无辜。
“没事,没事,你不知道啊,不知道也没事。”曹冬摆摆手,说声去帮忙了啊,便走了,他们忙碌的身影一道道,好像街道上的车子一样川流不息。苏阮阮的绿头发好像行道树一样巍峨不动,所有人都汇向了苏阮阮,苏阮阮是中心,大家都围绕着她来转动。
今年新闻系坐庄,大家都分外重视,陶安安是最闲适的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忙忙碌碌,大家都还过来给她递水递零食,她频频起身谢过,握着水瓶,一直握到活动结束,苏阮阮起身,捧着她粉红色的小水杯走来,相约一起做头发。
跳河的事情姑且不去想,陶安安努力甩着脑袋让跳河这件事情从脑海中飘走,她习惯了在有人和苏阮阮吵起来的时候默然无声地跟在后头,像个小跟班一样,只知道陪伴是很长情的事情,好让满脸嫌弃的苏阮阮其实没有那么孤单一个人。
苏阮阮没什么死对头,小摩擦却还是有些,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打过来大家都不觉得意外。好像有那么几场排练,大家自动归回从前的位置,该拉架的习惯了去拉架,该安静的就习惯了去安静,像陶安安就习惯了呆在一边,没有什么存在感,却不可缺少,苏阮阮心里知道,她不知道,苏阮阮不说,她就永远不知道。
头发重新变回黑色,泼墨一般,苏阮阮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古典气息的姑娘,浑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来,陶安安想起最初看见苏阮阮的场景,苏阮阮站在河边凝神望着什么,长发散下来,柔美而婉约。
和苏阮阮的名字一样有雅致的味道。
再回去就是下午了,中午在活动中心大家凑合着吃了面包将就过了,下午大家都没有课,时间就显得很长,大家习惯熬夜,也习惯晚起,所以剩下来的就是下午的时间,学生们从四面八方冒出来,走在学校中,路边的雨水还显得很是污浊,天气清朗了些许,但因着刚下雨的缘故,凉风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