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被这一句话吓破胆的陶安安蹭一下站起来,苏阮阮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开玩笑呢,你又当真了。”
“跳河怎么会是开玩笑的事情。”虽然还是有些怨怼的语气,但声音轻柔下来,陶安安觉得苏阮阮这样的性子可能真的回去跳一跳,不信邪,自己说了那么多,苏阮阮信了几分,自己尚未可知。
但苏阮阮能这样唯心主义地给她捣鼓这种不对劲的事情,她或多或少觉得安慰,却无法用语言解释,只好再强调自己不是开玩笑的口气,好让苏阮阮觉得自己并不是突如其来便漠视自己的生命,而是确确实实面对着必死的结局,非得重生九十多次才算。
“好,我到时候再去问问,不过前几届学生说的总归没谱,我到时候看看档案室有没有人,不过那老师估计也不让进,要是行得通,在档案室看看有没有和那条河有关的记录,你说有个系统,如果要有迹可循也还好,说不定能把这系统破出来呢。”
“又闹。”
“又不是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