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要不要杀了她,嗯?” 迪达拉问。
刚与迪达拉分在一组不久的宇智波鼬,回首望去,看不清楚那人的脸。隐约觉得熟悉,“算了。” 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无用的人身上…
突然,他眯起眼,…
地面上的人正努力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朝自己这边的方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迪达拉头顶落下一颗汗珠,“还真的是个白痴…嗯。”
“走了,不用理会。”
开始在脑海中寻找这眼熟的人。
鼬转过头来,黑发飞舞间,他的神情莫辩。
瞳孔渐渐放大,他忆起那个免疫自己幻术的木叶忍者。卡卡西的学生,就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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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的时候,伴着隆隆声天空洒下噼啪雨点。
本在一棵树干上休息,蓄积力气。倾泻而下的大雨,让琉司仿佛已经沉堕到幽暗无光的海底。
树枝湿滑,琉司从树上费劲爬下来,落在地上,底下刚好是一滩泥水,“啪”一声溅了她半边身子。
冷意猛的侵入皮肤,琉司低头看着湿湿的衣服…茫然出神。
…
身后有什么人的气息。
回过头,对面树下正站着一个男人。衣服很熟悉,眼神很熟悉。
琉司僵了。
那人淡淡瞥着自己,墨黑的发被雨打湿成缕。
不晓得跟了自己多久,他就那么静静默然立着仿佛已有千年。
因为目睹过对方在木叶村的行径,琉司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是只随手可碾碎的虫子,目光偷偷瞄上他的脸…
琉司咽了咽口水,心中更是一凛。
他身上脸上全是方才被她溅到的泥水……
正顺着笔直的鼻梁滴落。
不管怎么样,先道歉吧。
“对…对不起…”琉司怯怯道,自己这幅样子他应该是认不出来自己了。
对方并没有回应。
“那…那我走了…”琉司转身欲逃。
“等等。”冰窖里出来的声音一般。
琉司转过头。
那个人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晦暗的光线下,一双眼眸闪烁出细碎的光。
“你究竟是什么人…?”鼬冻着的神色略微松动。
他惊诧地发觉,每当对她施予幻术时,她褐色的瞳仁便随之反射地变幻成浅浅绿色。
似乎是一种免疫幻术的自我防御体质。鼬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它的主人,自始自终,全然一副状态之外的模样。
因为湿了衣服而懊恼的要哭出来的面庞,极度疲乏却强撑着的眼眸。
…
“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琉司低声道,“我们的名字。”
逼仄的空间让人焦躁不安,琉司继续道,“我要走咯,再见了。”
鼬清冷的目光似跋涉过千万重岁月年华,又穿过氤氲着的滞重湿气,定定落在她的脸上。
“你不仅免疫了我的术,并且轻易闯进我布下的结界…”
想起几天前,偶遇一个自称墨鬼族最后的巫女,对自己说过,〔你将遇见一只有价值的墨鬼…别轻易让它溜了…〕
他走近一步,对琉司道,“你不能离开。”
琉司有点呆了,她从来没想过主动招惹他,方才他的话听的半懂不懂…琉司抬头道,“凭啥?”
说完她就后悔了…
一股强大迫人的气魄从半空中缓缓压了下来,琉司下意识退了退。
“我有点急事…请放过我,我不会做出不利于你的事情的。”她清了清嗓子,“其实…我就快死了的…”
男子抬眸淡淡看向琉司,似暗夜星空飞逝的流光,“在那之前,不能放你走。”
琉司愣了愣,脸上青白阵阵,终于化作恼怒,“那你倒要试试!”
话毕她想要结印,一片金属箔片流光般飞出,耳边的碎发下一刻被锐物削断,簌簌落下。
琉司惊出一身冷汗。这人忍术的造诣不晓得要高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不动声色地使用苦无。方才若稍有不慎,估计脖子可能会被划出一个洞洞。
☆、九月
九月
彩云遮过明月,岐森谷的扶桑林昏昏暗暗,随风摇晃起一阵一阵冷风。
先祖的祭墓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座新坟,琉司木着脑袋呆呆望着。在那里,多年前,嫦栎指着地上的两个空冢,对年幼的小琉司道,“等我死后,你把我葬在这里。”
“那另一个呢?”年幼的琉司指着旁边的坑问。
“留给你的。”嫦栎答道,面无表情。
不远处的古树依旧是那副模样,没有丝毫变化,墨鬼整个族群在这片地下永世长眠。
忆起多年前的情形,恍如隔世。
“阿婆,你就这么着急地走了阿…抢先在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