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诧异，不要说吻她，像是母女之间亲密拉手都没有。看她这样，倒像是要把之前没有的亲密都补回来。

最后她开始吻尸体的唇，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人工呼吸。

一个警察走过来，说：

“女士，她已经没救了。”

谷楠就用血红的眼睛盯着他，说：

“她是我的女儿。”

听了这话，警察就不管了，他们走到旁边询问附近的路人，被问到的人一边叙述一边转头看这个奇怪又过分年轻的母亲。

女人蹭得自己满脸是血，眼泪像是没有了一样停了下来。她的脸湿乎乎的，那都是谷楠的眼泪。

然后她把自己软绵绵的头放到她的手中，脸边，那样贴近的样子，用呼出的热气暖她的手，可以想象出来的温暖潮湿的触感，让她想起了那杯热水。

谷楠再也流不出眼泪，只能发出很大的声音，哀嚎着弯下腰，脸因为快速充血而变得通红，后颈几根青筋接连竖起，让一直优雅的她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

“啊哈…啊…”

她的声带撕裂，不顾形象地发出来像是破风箱的声音，来往的车辆都被她吸引，他们像是在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