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横卧,白云之上,有多少旖旎在无声的诉说。
“哥哥!”俏生生的呼喊传来。
侯海森睡梦深沉,继续春秋大梦。
“哥哥、哥哥、哥哥!”一叠串轻灵嗓音在耳边响起。
“啊,”侯海森睁开眼缝。
小优那张粉嫩嫩的薄薄瓜子小脸,占满了他整个视界。
“哥哥,你压了小优一晚上啦,小优好难受。”小优大大的眼睛蓄满委屈的雾水。
侯海森摇晃头,清醒清醒思绪,一看我.日,赶紧从小优身上爬起来,尴尬道:“哥哥不是有意的……小优感到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小优肚子疼。”小优双手捧着肚子,撅嘴说道。
肚子疼?昨晚我没qín_shòu啊?侯海森瞬间联想了很多很多少儿不宜……邪恶的脑补画面……
“小优饿了。”小萝莉随即补充道。
呼,还好真的没犯错。侯海森擦把冷汗,说道:“那快起床,哥哥带你洗脸刷牙,吃早饭。”
“嗯。”小优乖巧地点头,跟随哥哥下床,穿好拖鞋。
领着小优去厨房刷牙洗脸吃早饭,早饭是稀饭加腌渍生姜片。
吃完早饭,侯海森跑去茅房蹲坑,出个恭解决一下酝酿一晚上的陈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狗吠传来。
侯海森也没在意,农村家家养土狗,狗叫声有啥稀奇的。
“汪!汪!”那狗吠声却越来越接近。
猴哥突然翻译出狗声所要表达的意思:“单身狗兄弟!单身狗兄弟!”
侯海森大早上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因为所有会称呼他为“单身狗兄弟”的狗,只有小黑这只没有节操的牲口,上次小黑让侯海森去缠着雌狗主人,它自己抱着心上狗躲在一边fēng_liú快活,完事了也没表示表示有啥奖励,完全把侯海森的帮助视为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一条乌黑毛发的土狗,哧溜一声钻进茅房,蹲坐在侯海森面前,不停地摇尾巴,张着大大的狗嘴,吐出长长的舌头,狗眼珠滴溜滴溜盯着他的屁股猛瞅个不断,一大滩垂涎的口水从狗舌头哗啦哗啦流下。
侯海森瞬间感觉屁股凉飕飕的,寒毛倒竖,警惕开口说道:“小黑你想干嘛?你敢咬我屁股,我绝对跟你翻脸啊!别怪哥没告诉你!”
小黑缩回狗舌头,咕咚吞下一团口水,抬眼不屑的瞥了眼侯海森,冲他汪呜汪呜犬吠几声。
猴哥翻译道:“别拿本汪和你比,本汪的追求那么高级大气上档次,才没有你那么低俗,就你那臭烘烘的屁股肉,送给本汪吃,本汪都嫌弃脏。”
还好还好,只要不对我身上的肉产生食欲,我就放心了。
侯海森擦把冷汗,顺带问道:“那小黑你高大上的追求是什么?还有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汪汪!汪汪!”小黑愤怒回应。
猴哥翻译道:“本汪会正眼看你?本汪从未正眼瞧过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单身狗兄弟!”
侯海森一脑门黑线,懒得跟一只狗一般见识,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我跑到马蹄村你都能找到我,你也太厉害了。”
“你的味儿,本汪隔着一千米都能闻到。”小黑打个喷嚏不屑道,继续炯炯有神地盯着侯海森屁股猛瞧。
“我说,你能别这么看我吗?我感觉渗得慌。”侯海森实在受不了了。
“本汪是在瞧你身下的美食,别自作多情,哗——还真香啊!无论时间过去多久,本汪始终热爱这一口。”小黑表情猥琐地说道,黑黑的狗鼻子撑开老大老大,鼻子吸取茅房里的特殊气体犹自嫌不过瘾,还再次张开狗嘴吐舌头哈气。
侯海森竟无语对:“……”
噗通。
陈货掉落的声音。
小黑狗身一个激动的哆嗦,狗头迅速调转到陈货坠落的地方,狗眼直勾勾瞅着。
侯海森浑身恶寒,迅速清理卫生,提好裤子走出茅房。
小黑意犹未尽地尾随出茅房。
侯海森一边洗手,一边无语问道:“小黑,你老到底想干啥?有话能不能直接说啊?”
侯海森真的被这只没有节操下限的狗恶心到了,蹲坑本来是件放松压力的有益活动,结果这畜牲不打招呼就进去,还一脸狗改不了吃.屎的迷恋神情,配上那无耻的神韵,我去,真是要多无语就多无语啊。
“汪汪汪,汪汪。”小黑讨好地摇动尾巴,还想把狗头凑过来蹭蹭裤脚。
侯海森迅速避开,一只爱好那么奇葩的狗,说不定就尝过它的爱好,哪还敢让它靠近自己,更别说用它那可能尝过爱好的狗舌头碰到自己的裤子。
猴哥翻译道:“单身狗兄弟,咱俩关系那么好,有件事求你下呗。”
“你有话直说。”侯海森皱眉,心里想到要还是上次那种它爽我不爽的帮忙,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小黑歪斜狗头,狗尾巴也不摇了,调转方向就走。
“哎,这什么意思?它怎么走了?”侯海森纳闷了,这死狗总不会良心大发,不再麻烦别人了吧,不像它无耻的性格啊。
猴哥严肃道:“上次的雌狗是有配偶的,小黑挖墙脚的事,已经被雌狗配偶流浪狗首领知道了,流浪狗首领已经率领所有手下搜寻小黑,也就是说你如果不帮它,它很可能会死。问题是它一死,你的黄金主线任务就泡汤了,你自己看着办。”
“回来,小黑,小黑。”侯海森只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