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记者离开,方时心里就明了了几分,她很长时间没有季晨离的消息,再见季晨离时,她瘦得脱形,眼里也没有了当初自己见她时的神采,不由得皱眉,想了想,问道:“你还和她在一起?”
她说完看了眼明烺的方向,明烺一向是所有镜头的焦点,周围都是各家说得上名字的长辈,只她一个年轻面孔在其中,半点违和感没有,隐隐还有点主导的架势。
“啊。”季晨离嘴唇贴着杯口,扯开嘴唇皮笑肉不笑,“是啊,在一起呢。”她和明烺大概这辈子也就只能这么干耗着了,什么时候耗死了什么时候算完。
季晨离的礼裙是抹胸的款式,大半的肩膀和后背都露在空气里,由于太瘦,背后的蝴蝶骨支棱着,真跟蝴蝶似的好看,随着她的笑轻轻耸了一下,方时看得心上动了动,一口喝干杯里剩的香槟,鼓足勇气道:“晨离……我……”
她话还没说完,季晨离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打断道:“你该叫我晨离姐。”她手上香槟跟方时的空杯子碰了碰,又道:“方导,你还年轻,以后遇到的风景多着呢,何必拽着一棵杂草不放。”
方时是聪明人,不用季晨离挑明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