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花架式练成了?”
ròu_tǐ可成,但灵魂却永远不会超脱,无我无相,无执无着,玄空而玄空,意空而识空,这样超脱众生的意境,她怕是此生都难以领悟。
从飞入火中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因为这个女人而双脚陷入红尘了。
她平静的眸子专注的看她,当她这么平静的看着她时,桑诺曦就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脸上的笑容也逐渐隐退。
“我父亲之事,当真是你所为吗?”
烫伤本最是难惹,却不知安洛旸用了什么好使的草药给她,伤口上清清凉凉,并没有难忍的灼热,脑子里乱哄哄飞了很多声音,她的睫毛慢慢垂下来,像说梦话一般轻“你觉得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那是我父亲。”安洛旸特意加重了语气,整个眉头都冷冽的蹙在一起,那是她的父亲,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不觉得安洛旸该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也是我师父。”桑诺曦抿紧了薄唇,神色凝重。
“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么。”她压低了声音,并不是疑问,而是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