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跟着阿卓干了多半天的路,天色开始发灰,眼看天色渐暗,我们却始终不见那所谓荒废的补给站,这一路上估计是因为马匹颠的,瘦子叫唤了起来:“我说,阿卓啊,咱这啥时候才能到啊?我这屁股都快被马给颠出坑来了,再不到棍爷我可就坚持不住了啊,疼死我了。”
说起实话来,我们这一队人,估计没有哪个是屁股不疼的,这和常年长在马背上的阿卓不一样,他习惯了,但是对于我们这种经常不骑马的人,刚开始还挺新鲜,但是到后面可就受罪了,尤其是现在是冬季,周围刮着凛冽的小凉风,我这种南方的人被吹的瑟瑟发抖,忍不住的打牙颤。
而就在,我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领头的阿卓立马兴奋的呼喊起来:“各位,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