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诸看着那族人手中捧着的利刃,依旧没有动作,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桑不由得微微皱眉。仪式都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就算是空诸想要抽身,她也绝对不会给她机会的:“还没考虑好吗?”
空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时桑直接上前几步拿过那上面的匕首,将匕首塞进她右手中,用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慢慢握紧了匕首。她凑到她耳边低低笑道:“既然你不会的话,那就让我帮帮你好了。我是很乐意教教你的。”
她的语气格外的暧昧,意有所指。然而手上的力道依然强硬,空诸怎么使劲都挣不来她的钳制,只能无奈的放弃了抗拒,眼睁睁看着匕首缓缓靠近左手手腕。
“——哧”
利刃划开皮肉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时桑却不是顺着肌肉的纹理一下子划开,就那么直愣愣的从手腕这头,极缓极慢的、一点点移到那头。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瞬间的疼痛过去,总要比现在这漫长的几乎毫无尽头的疼痛来的爽快。空诸死死的咬着牙,心中怒意滔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疼的微微颤抖。时桑在生气。为什么?是因为她吗?
会生气,就代表着太过在意,就代表着有了弱点。如时桑那般的人物,也会因为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