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有点不一样的理解:“也许设计者的初衷便是想筛选玩家。按照这样晦涩的设定,很明显,设计者并不想有太多人参与到这款游戏中去。”
费在屋顶表示不解:“啊?那干嘛设计游戏?不用赢了吗?”
麝月说:“或许它的赢利点并不在线上游戏本身。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人给我证实。”
“这事要放弃的节奏吗?”费问。
麝月摇头:“继续玩之前,我觉得应该先知道艾娃是谁?”
“这就查。”阿克鲁立刻打开另一台笔记本电脑,抓紧搜索。游戏不好搞定,找个人的信息却不难。很快,阿克鲁就搜索出一堆叫艾娃的名字。
“艾娃”这个名字其实很普通,这一搜,就出现了近两万多条信息。有人名,有商店名,有街道名,还有各种账号的用户名……反正应有尽有,品种繁多。说穿了,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艾娃这个名字太没有特殊性了,对了,有没有和‘艾娃的前奏’类似的文章、帖子。”麝月问。
“稍等。”阿克鲁再次搜索,过了一会,他面色凝重地抬起头,惊讶地说:“有了!《艾娃的前奏》是一首………死亡之曲。”
“这么劲爆?”麝月接过阿克鲁的手提电脑,看着搜索资料。
资料显示,这并不是一件有太大轰动效应的案件。一个叫胡爱秋的女孩,在某个隆冬天的早晨,从自家二十层的窗台上跳了下去。她留下了一封叫做《艾娃的前奏》的遗书,内容晦涩难懂,无从查找其自杀的原有。这件事发生在三十年前,当时没有如此发达的通信设施,所以,这个女孩子的死除了占了小小的一块报脚,再无其他。
“可怜的姑娘。”阿克鲁说。
麝月说看着报道说:“如果《艾娃的前奏》是胡爱秋写的遗书,那么,艾娃应该就是胡爱秋。三十年前,连电视机都是黑白的,胡爱秋却给给自己起了一个类似英文别名,这个人的确很特别。”
“这份是s城的早报。”阿克鲁看一眼报角一侧的日期:“1982年10月10日,是一个叫王怡的实习记者写的。现在应该也退休了。”
“我要去找王怡。”麝月突然说:“虽然我不知道她和游戏是否有关联,,但就目前的情况看,这也算一个突破口。”
“这个人我和费来找,你别去了。”阿克鲁说。
麝月不同意:“我必须参与,这个游戏破解不了,我还觉得不舒服呢。”
“行吧,和首领说一声。”阿克鲁无奈答应。
麝月不咸不淡拒绝:“不用通知他,我自己可以去。多久能找到?”
“既然有见习记者的身份和具体名字,就不怕找不到,很快的。”费在屋顶说:
麝月说:“我们赶紧行动吧。”
当下,麝月、阿克鲁、费各自分配一下,火速寻找这个叫做王怡的记者。
通过庞大关系网,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后,王怡的具体住址,现在的生活状态被完全挖了出来。费在外面调查,无法及时赶回,所以有麝月和阿克鲁立刻打车前往王怡s城建设路的家。
在车上,阿克鲁把王怡的具体信息说了一下:“王怡现年六十岁,大学毕业后一直s城《早报》工作,最后任职的职务是民事版主编,今年三月份刚刚退休下来。王怡育幼两个女儿,都已出嫁,一个定居国外,一个在s城某贸易公司任财务部主管。她的丈夫今年六十二岁,也在s城早报工作,职务是军事和时事版主编。因为两年前出了一场交通意外,所以比她提早退休下来。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在s城建设路上,三室一厅,过去单位分的房子。
“王怡知道我们要去吗?”麝月问。
“知道。”阿克鲁回答。
“你怎么骗她的?”麝月好奇问。
阿克鲁耸肩膀笑道:“我没有骗她,直接告诉她想了解三十年前这桩自杀事件的始末,她就答应了。”
“这样直接?”麝月不信。
阿克鲁说:“我也和你一样不相信,但是,她就是这样爽快地答应了。”
闲聊数句,车子驶入一座宁静小区,下车后步行约5分钟,终于在71号住宅楼门口驻足。确定具体地址后,两人相继进入楼房
电梯停于11层,出电梯左拐,他们敲开了11-03的门。
来开门的是个神采奕奕的中年女人,如果不知道她已经六十岁了,两人可能以为她只是刚满五十。
“王老师你好,我们是电话跟您预约了解案子的。”阿克鲁客气地说。
“请进,请进。”王怡将两人迎进客厅。“你们随便坐,不要客气。今天我爱人去社区中心参加活动了,下午才回来。”
“麻烦您了。”麝月在沙发上坐下。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叠资料,可能和今天所要询问的事情有关。
“不麻烦。”王怡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你们电话我的时候我还挺奇怪的,按说这个案子都三十年了也没人过问,怎么你们小年轻会感兴趣?”
“哦,我们是推理爱好迷。听说了这个案子,所以,想探讨探讨。”麝月笑着回答。
“这么漂亮的姑娘是推理爱好迷,可真没看出来。”王怡笑着说.
麝月笑道:“一点点小爱好。”
王怡点点头,开始切入正题:“你们想知道的这个案子发生至今已经有三十几年了。因为非常特别,所以印象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