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挺好的。”她将超大狗熊拍拍理理,同我送给她的半个蛋造型粉色小海星宝宝一起,摆放沙发上,让它们排排队,坐坐好。
如果是我自己做这件事我会觉得很幼稚,程芦雪做吗……哇噻,超可爱的!
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程芦雪翘眼梢看我,挽挽一侧滑落的长发,嫣然道:“吃饱了就傻笑。”
“嗳呀,打傻了,怎么办呐?”我做楚楚可怜无辜紧张状。
“才没有呢!……”她明明不信的笑说,却探出手伸来,摸摸我的后颈。
“这里?”她问。
我们坐的很近,我忍不住倾身,蹭着她的发梢,在她脸上“啾”的亲了一下。
吻得很突然,她一时没有动。
我没去看她的眼睛,她耳际的发香如火一样炙热点燃我,我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像要将她揉抱入我的身体。我埋在她耳鬓厮磨,继而热烈地亲吻着她白皙脖颈。她的手亦拉扯我单薄后襟,又像在抚摸我的脊背。我呼吸急促,终于找到她的唇。深深,深深地吻下去,只想肆意吮吸她的温柔。得到的回应,竟是后脊上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程芦雪的指痕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