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赶忙回头问这姑娘,她形容憔悴,似好些天没睡好过了。
“没,只是太累了,真是谢谢姑……”话还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喂,唉!”不得已,我和景行只好把她带回了谷中。
为她盖好被子以后,我又端详了她一会儿,又觉得眼熟。“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她。”
“看她身上带的东西,应该是宫里的人。”景行比我这个长期在宫里的人都知道得多。
“宫里?难怪了,即使不认识,也应当照面过几次。”可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哪宫的宫女。
我问景行,方才追杀她的是哪些人,景行只让我不要过问这些。
“那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在我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