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唉,我原来是不喜欢男子的,这都要怪你,若不是你引、诱我,我也不会喜欢男子。”
好像一切都是丁小六的错。
“我……怎么能怪我?”丁小六涨红了脸,而且她什么时候引、诱殿下了。
李贞一条条指出,有理有据:“你给我做番梨肉,还为我吸红疹。赵德福就没为我做过番梨,更没有吸过红疹。而且当时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非要吸。”
说到这,李贞凑近,脖颈贴到她嘴边,忍不住轻喘:“你就是这样吸的,嘴唇贴在上面,舌尖还打着旋……”
什么叫颠倒黑白?
这一瞬间,丁小六体会到了六月飞雪窦娥的冤屈。
她鼓着脸不说话,倔强抗拒。
李贞低头,手指在她脸颊上一戳:“你居然还不承认?”
丁小六不说话,她也没什么好说的,遇见一个指鹿为马的主子,她说什么也没用。
李贞也不说话了,他又开始看她。
之前那股令人慌张和羞耻的气氛又来了,丁小六心脏抽紧,她想把贴在自己身上的齐王推开,但是又不敢,只能转移话题:“殿下,再不用膳,菜就凉了。”
李贞低头瞧她,没有继续纠缠之前的话题,而是从善如流地回到座位上:“布膳吧。”
丁小六心里松了口气,也不敢耽搁,赶紧布菜。先把将殿下碗中那块凉了的羊肉夹出来,然后再夹一块热的羊肉。
李贞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起羊肉咬了一口,还没等咽下,眉心就蹙了起来。
丁小六正关注他,见他神色不对,赶忙询问:“怎么了?”
“咸。”李贞将剩下的半块递给丁小六,“你尝尝?”
为何要她尝?丁小六狐疑地看李贞一眼,到底没敢拒绝,拿碗将羊肉接了,放到嘴中小心翼翼地尝了尝。
不咸啊?
她觉得羊肉很好吃。
李贞还在看她,等着她的评价。
丁小六一时不知道是该说真话,还是顺着殿下的话。
“是不是很咸?”李贞问她。
丁小六犹豫片刻:“奴才觉得还好。”
“怎么可能?”李贞的眉心已经拧成一个大疙瘩,“明明很咸,特别咸,不信你尝尝?”
还怎么尝?丁小六懵懵哒,刚才不是已经尝过了。
就在她迷惑之时,一道身影迅速压过来,胸膛紧贴着她,而后唇上就覆盖一处柔软。
李贞低头,细细啃噬那两片柔软香滑的唇瓣,这样啃噬还不够,舌尖强势地撬开檀口,闯入其中,肆虐勾缠。
丁小六的舌尖被大舌卷住,死命的吸吮。
李贞尝到蜜汁香滑,脊背过电般的酥麻,喘息不由得加重,像是要做坏事一般。
许久,李贞才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舔下唇,好整以暇地问她:“是不是很咸?”
丁小六:(╬ ̄皿 ̄)咸你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的支持,(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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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事
四个美人被赵德福送出了昭阳殿,跟来时的风光不同,走的时候悄无声息。
安静得仿佛不曾在存在过。
丁小六心里有愧,嘱咐左女官和翁女官好好照顾四人。
两位女官应下,她才安心。
——
针线房来人找丁小六,问齐王的尺寸,想要裁制新年衣服。
外面出了事,齐王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甚至接连宿在皇宫三四日,府里找不到人,没法子量尺寸,就求到赵德福这边。
赵德福无语:他哪里知道殿下的尺寸?问他还不如问丁小六。
丁公公肯定知道!
胖坨坨的赵德福有着一颗猥琐心。
是以,针线房的掌事就来问丁小六。
丁小六很是惊讶:“我哪里知道殿下的尺寸?”她都没给殿下量过,更没有动过针线,对针线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丁小六惊讶迷惑的样子不似作伪,针线房掌事一下子就愣在那,下意识看向赵德福。
是赵公公推荐她来的,还信誓旦旦,丁公公一定清楚。
赵德福反应快,立刻叫人送来一件齐王常穿的常服,递给丁小六,让她瞧瞧尺寸。
丁小六接过常服,一展开就发现衣服短了。
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