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殇羚洌再次叫卿煌的名字,卿煌才回过神来,“臣不知。”
“你不知?”殇羚洌讽刺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日打晕我的是岑衾?”
卿煌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说话!”殇羚洌怒了,拿剑指着卿煌。
卿煌只得开口道,“是,昨日打晕你的,的确是岑衾没有错,我一直知道清羌在哪里也没有错,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清羌在哪里的,因为他只有和岑衾在一起才会开心。”
“你!”殇羚洌的剑一压用力,卿煌的脖颈便出现了一条血迹,“你到底说不说!”
卿煌不语。
殇羚洌再用力,“说不说!”
卿煌看着殇羚洌,苦笑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羚洌,你还没明白吗?清羌不爱你,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就和我一样。
殇羚洌暴怒,一脚踹在卿煌的胸口,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儿。
卿煌一下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的疼。
殇羚洌狠狠地抓着卿煌的领子,正想发作,但一看到卿煌痛苦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