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了眼老婆婆,躬身谢道:“老婆婆真是好人,但是我一个外人,没田没地的,留在这里,又有何用。”
“看你身强体壮的,我膝下无子,若是不嫌弃我这糟老婆子,你就留下替我种田如何,对了,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老婆婆艰难的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喘着粗气道。
“我叫李虎,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你,我爹娘都被饿死了,如此,我便认你做娘吧。”
壮汉突兀的跪在老婆婆面前,激动的说道。
老婆婆哈哈大笑了起来,许久才平息住笑,说道:“真是天赐良福,竟让我晚年在得一子,快起来吧。”
与这老婆婆又寒暄了几句,李虎便开始替她修葺起看起来大风一吹,都要被刮翻的茅草屋,想到自己在这最起码要住上一段时日,李虎立刻问起这个干娘,从源村后面的山上,砍来了十几根粗壮的树,将茅草屋加固又多添了一间屋。
这老婆婆名为金华,是这村里为数不多的老人,添了李虎这个义子,她早就乐的将这消息通告了全村,李虎忙着加固茅草屋时,已有不少村民前来,看看金华的义子。
中午,李虎已忙完,厨艺虽不精湛,但是有一身绝顶武功的他,到了后山,打了些野兔猎物,回来便是一阵捣鼓,给金华做了一顿她这辈子吃的最好的午饭。
“虎儿,这是我从隔壁张家给你找来的几件衣服,她们家的男人去年上山打猎,被猎豹所伤,重伤不治,留下了一家孤儿寡女,衣服也没人穿了,你就将就着穿吧。”
李虎正在院中劈柴,金华拎着一大包衣物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村妇。
李虎赤着上身,一身古铜色的皮肤,精壮的肌r,让那村妇看了,羞怯的低下了头。
接过金华手中得包袱,李虎便说道:“娘,那我得去谢谢人家。”
“呵呵,呶,这就是隔壁的张家媳妇。”
金华回身指着那村妇说道。
李虎仔细一瞧,这村妇模样绝对不赖,一张小巧的脸膛,柳叶弯眉之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薄如蝉翼的粉唇,似是经过雕琢一般的恰到好处,身上虽穿着粗布麻衣,却遮挡不住她那曼妙的丰腴身姿。
“谢谢,不知大嫂如何称呼?”
李虎挠了挠头,傻笑的问道。
那村妇点了点头,柔声道:“我叫婉柔,不用谢得,还望大兄弟不要嫌弃这些衣服。”
李虎朗声笑道:“婉柔姐,我怎会嫌弃,我娘对我如此好,你又借衣与我,我李虎粗人一个,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下午我再去山上狩点野物回来,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
婉柔脸上一红,轻声拒绝道:“那怎么可以啊。”
“张家媳妇,我虎儿说得对,反正你和两个女儿在家,晚上一定得过来。”
金华也在旁说道,心里对自己这个刚得的义子更是赞赏。
有金华的话,婉柔再无可拒的话说,瞄了一眼李虎精壮的上身,脸上红晕更甚,说了两句客气话,逃也似的走了。
夜晚很快来临,李虎备了几道小菜,与金华一起等待着婉柔来临,果然婉柔没有失约,随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女孩,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而另一个则略小点,十四五的样子。
“童鑫,童乐,快来,坐在婆婆身边。”
金华见到两个小女孩,站起身开心的招呼道。
两个小女孩也不见外,蹦跳着到了金华的身前,只是打量了下李虎,便与金华一起坐了下来。
婉柔也走了进来,而手中也提着一个酒壶,李虎一看到酒,脸上露出了憨笑,他早就在暗暗叫苦不迭,这么好的一顿野味大餐,若是缺了酒,那就好比一碗好汤,却缺了最最重要的一副佐料一样。
“婉柔姐,怎么这么客气,说好了我和娘请客的嘛。”
李虎站起身说道。
婉柔笑了笑道:“反正在家也没人喝,我想你一定会喝酒,所以就拿来了。”
李虎忙伸手去接酒壶,不小心触碰到了婉柔的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传递着温热与滑嫩的触感,李虎假装不知,反而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才接过酒壶。
婉柔俏脸一红,低头斜视了一眼李虎,她真不知道李虎是故意还是无意。
“坐吧,张家媳妇。”
金华没看见两人手碰手的刹那,开口招呼道。
李虎闲天热,赤着上身,桌子小,婉柔也只能坐在他身边,或许是很久没有和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婉柔有些扭捏的坐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打开酒壶盖,李虎笑问道:“娘,您老可喝一杯?”
金华摆手道:“我不会喝,给张家媳妇倒点吧,她能喝一点。”
婉柔一听,立刻摇头道:“我……我还是不喝了吧。”
“不喝怎么行,今天是我金老婆子得义子的喜庆日子,就算庆祝了,童鑫、童乐,你两个丫头别光看,快吃吧,这都是你们这个叔叔在山上打的猎物。”
金华笑着招呼着。
两个丫头没有一点拘谨,拿起筷子就吃,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的模样,显然是很少吃r,这也难怪,李虎听金华说过,这后山常有豺狼虎豹出没,导致村里的人不敢再去打猎,最多在山边砍些柴木,不敢深入山内去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