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哥...下一站到了长沙,咱們就分开走吧,我就是个晦气的命。跟着我可都是甩不尽麻烦,别推脱,这次就听我一回,按我说的办吧!”我很认真的说了几句,卢旭庆愣了一下,也没再多说什么,我其实心里知道他的意思,他刚才的难言之隱恐怕就是我要说的话,他是个实诚人。很多话不好说出口,这该说的我都替他说了,这事儿...也是皆大欢喜。
这一路到长沙,走小路。超近路,几乎比走大路快了大半,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經到了长沙之外,不过我看着地图,距离老古怪说的地方还是挺遠的,这长沙大得很,各地界码头之类的。也是混乱的很,阿翔是常跑这里的人,这地界也算是熟悉,依仗着老古怪的面子,对我也算是照顧的很。
这到了长沙,一边走着,阿翔就跟我说了几句这长沙的风土人情,明面暗地里的一些人物,这长沙也算是三教九流的汇聚地,很多也都是做的土買卖发的家,说的这土买卖,其实也就是一些挖坟掘墓的营生。俗话说得好,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这短短的十个字儿,可是把这土买卖的暴利描写的淋漓尽致。
我说来也就是个路过的路人,对这土买卖的行当也没什么兴趣,不过这阿翔看起来倒是个行家,对这些东西说的是头头是道,这长沙的土买卖,主要了分的是三大块儿,东边儿的王家,西边儿的马家,北边儿吴家,南边最乱,算是个自由买卖的地界儿。能在那混得开的也都是硬茬子,这三家的手谁也没能伸进去!
这卢旭庆的那个战友,就是在那西边马家的地头儿上,阿翔说,那马家和王家是最不对头儿的,他在这王家这边儿,还能有几分能耐,可是到了马家那,他可是说不上话了,这马家地头儿上说白了比其他两家都大上那么几分,相比于其他两家也是乱了几分,牛鬼蛇神的,什么古怪鸟都有,咱们别多留了,把那卢旭庆送到哪咱就走。
阿翔开车慢悠悠的走着,这一路街道上零零散散的人也不多,不过阿翔开的却是非常之慢,看他的脸色一直都是紧绷着脸,在这小街道上开车,感觉比那山沟子老林子里开的都谨慎的多。
我问了句,“阿翔哥,这地方是不是不怎么安定啊,怎么感觉...你这比山沟子开的都谨慎的多啊!”
阿翔尴尬的笑了笑,“哎,在这地界...多加点儿小心总是好的,老马家的地界,可是乱的可以,地方大,人流杂,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没准儿能碰见了,再说了,这街道巷子里比起外面,其实更应该多加小心,这要是有个万一,从巷子里面溜出个老人孩子...这事儿,可就闹腻味了!”
阿翔扭头对着我微微笑了笑,我眼瞅着前面,忽然一道人影就窜了过来,阿翔这话音还未落,我赶紧着喊了句,“阿翔哥小心前面!”
吱吱..噌...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那。
这一个急刹车,我一头撞在了前座上,不过幸好是开的慢,也没感觉出怎么疼来,我赶紧着起了身,阿翔双手紧捏着方向盘,在那愣了几秒,忽然骂了句,“娘的,说什么来什么,遇上这狗屁事儿了!”
说着,阿翔哥一开车门就下了车,我们几个也是赶紧着打开车门下去了,这过去一瞅,地上正躺着个小老头儿,那老头儿长得很矮小,说白了就是个三寸丁,就是个侏儒。
那小老头儿躺在轱辘地下,哎哎呦呦的在那嚎叫着,脸上也是一脸的痛苦相,一见我们下来,听着那哀嚎声就给提了一个声调,抱着一只右腿就在那嗷嗷的叫。
这陈汉彪赶紧过去扶他,问了句,“大爷..你这..没事吧!”
“没事...这哪能没事儿啊,你可是亲眼看见我在这车轱辘地下躺着的,哎呦...我这腿啊,这九成是被车给撞折了,赶紧着...赶紧着打电话吧...赶紧着给我找医生啊,我这腿啊....这可要是废了啊!”那老头儿哎哎呦呦的在那打着滚,那一副残样儿摆的是九成九的像。
我这乍一看去,还真以为他被撞得残了呢,可是这回头一想,就感觉着不对劲儿了,就刚才那个车速,要说撞他个跟头儿也就算了,这一下撞断了腿儿,哼哼,这玩笑可就有点儿开大发了!
我凑到阿翔的耳边,问了句,“阿翔哥,这个...这个不会是碰上了碰瓷儿的吧!”
阿翔咧嘴对着我笑了笑,“在这地界....这种人比他妈狗屎都多,来吧,见招拆招吧!”
阿翔笑着,就朝着那老头儿凑了过去,“大爷...来,我瞅瞅您这腿,哪伤住了,是这不,还是这啊?”
阿翔在那老头的腿上按了两下,那老头儿可是按哪哪都疼,不管是我,恐怕就连卢旭庆王齐佩这夫妻俩也看出了点儿门道,也就陈汉彪还是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咋样了这是,这不会...真给撞断了吧!”
我也没跟他解释什么,伸手把他拉到了一边儿,这事儿现在我也不能多说什么,阿翔是这领路的人,一切的事儿咱都得听人家的安排。
阿翔有模有样的按了几下,那老头儿嗷嗷的直喊疼,阿翔看着叹了口气,“看来啊...这是伤的不轻啊,大爷,要不这么办吧,我把您抬上车,这就送您去医院,等会啊,到了医院再通知你的家人,您看行不!”
那老头儿一听,脸色顿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说着,“咱还是别啦...前面就有个诊所,你扶我去那就行了,我家离着不远,我喊一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