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用担心,是我自己踢被子,有些着凉”,濛雨象征地咳嗽两声,“对了,爹,我打听了你想要知道的事,这几日你不回来,我都没来得急给你说。”
“正是正是,我也想问问此事”,孔脉生说着说着便压低声音:“南御风究竟有什么秘密”。
“我也是听婉儿姐姐说,南先生自小就带着奇毒,无人能解。还说他自小,命途多舛,之前俞大夫也说了,他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不是一个健全之人?”
对,可我看南先生未有聋哑、也非缺肢少腿之人,哪里能不健全。
“哈哈,这你不用知道了”,孔脉生摆摆手,大笑几声,“看来是君主要找的那个人。”
“雨儿,我见你身体有些异样,过几日请俞大夫来给你看看,顺便,问问药引的事。”
濛雨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她也没有拒绝,最近身体确实有些轻飘飘的,但看无妨。
内心已经喜欢上“吸药”的感觉,与其说药物给她带来的是虚幻的感觉,到不说那样很真实,到那个境界想什么就有什么。她点了一堆药物,放在了那只兔子旁边,就算是动物也有自己的想法吧,“小兔子,好好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