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心慌意乱把思绪全打散了,谢纤纤很顺手的接下酒杯往嘴巴一灌,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当浓烈的酒j滑过喉咙,她就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是那种连喝香槟都会醉的人,她一滴酒都沾不得。
“咳……”如今不管她怎么咳,进了肚子的酒已经吐不出来了。
“小心一点。”一把搂住谢纤纤的腰,冷奕爵笑得好狡猾。
“这是什么?”摇了摇头,她难受的想甩掉直冲脑门的昏眩感。
“香槟。”
“是吗?”骗人,她虽然不喝酒,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香槟,香槟没这么难喝。
“我是冷奕爵。”他不容反抗的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喝一口看看。”
“不、不用了。”颤抖的抽回自己的手,谢纤纤挣脱冷奕爵扣住她腰部的大掌,试着稳住自己的脚步,天啊!她觉得自己好像死掉了,已经变成女鬼,双脚不用踩在地上用飘的就行。
“怎么了?你的脸看起来很红,是不是人不舒服?来,我扶你坐下来。”再一次环住她的腰,他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心,不过他的眼神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准备扑向小绵羊的饿狼。
她才不用他来多管闲事,可是,现在实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如果她不希望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昏倒的话。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了?”冷奕爵亲昵的伸出手,温柔的在她颈项上按摩。
身体像是通过了一道电流,谢纤纤酥麻的一颤,不自在的往旁边一挪,想躲开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手却霸道的跟着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笑着暗示道:“谢谢,我好多了。”
好似听不懂般,冷奕爵依然故我的揉捏她的颈项,接着又说:“可是,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如果有必要,我的房间可以借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我没这么虚弱。”她只是头昏,可不是头壳坏掉了,到他的房间休息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不要客气,我的房间位在三楼,那儿很安静,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你。”
正因为如此,她连喊救命都没有人会听到,她去了岂不是“必死无疑”?
“真的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很好。”侧过身,乘机甩掉那只拨乱她心湖的手,谢纤纤回以一笑,证明自己真的很好。
然而冷奕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亲热的将她鬓边的头发拨到耳后,“不麻烦,能够帮助你这么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
“谢谢,如果真的需要,我一定告诉你。”该死!他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
“对了,还没请教小姐尊姓大名?”
“谢纤纤。”她得赶紧想个法子帮自己脱身,这个男人让她神经好紧张,而且她现在从头到脚,全身都不舒服。
“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举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冷奕爵很爽快的将自己的酒干了。
“我……”还要喝吗?她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她的头已经快要裂成两半,再喝下去……可是,她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如此不堪一击。
牙一咬,她硬着头皮把剩下的“香槟”往嘴里灌。
“这‘香槟’很不错吧!想不想再来一杯?”
g本没力气说话了,谢纤纤现在只想吐,“嗯……恶……”
“你还好吗?”
谢纤纤无力的摇摇头,她一点也不好,脑袋瓜好像快要爆炸了,而且她的胃好难过,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吐一场。
“对不起……嗯……不打扰了……恶……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把酒杯塞给冷奕爵,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前走去。
“大门不在那边。”
停下脚步,谢纤纤茫然的左看右看,哪一边才是大门?
揽住她的腰,冷奕爵带着她往另一头走去,“我看,还是由我送你回去,否则客人出了什么意外,当主人的我难辞其咎。”
全身已经瘫了,谢纤纤此时除了任他宰割,也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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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的头好像有几千几万只的蚂蚁在作怪,快疼死了!谢纤纤难过的翻过来又翻过去,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哎唷……”
咦?不对!突然清醒过来,她惊吓的坐起身子,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昨晚冷奕爵把她带上车,她吐了他一车,接着……接着呢?哎呀!怎么会一片空白?
“早,你醒了?”冷奕爵笑盈盈的在床尾坐下,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浴袍,头发还湿淋淋的,很显然刚刚洗过澡。
眨了一下眼睛,那张笑脸还在,再贬一下眼睛,他也没有消失不见,谢纤纤终于认清楚事实,她跟这个男人过了一夜!脑袋瓜像是突然被丢下一颗炸弹,轰隆一声,她立刻低下头……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还能骗自己说没有失身吗?
“你还好吗?”冷奕爵暧昧的将目光移向她裸露的x前,那宛若玫瑰的蓓蕾美得教人垂涎。
连忙拉起丝被遮住x前的春光,谢纤纤恨恨的瞪着他,笨蛋!她怎么会好呢?如果不是生x好强,她现在一定哭给他看,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葬送在他的手上。
往前一倾,冷奕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