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什么?
自从那次以后,好几年没来过,今天又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准没好事。
听到了脚步声停在了身后,对着电脑,无视那人的存在。
莫锦伯看着儿子的背影,幽幽的唤了一声:“靖锡。”
“嗯!”薛靖锡闷闷的应一声,打着游戏连头也没回。
从小到大,他恨透了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害得妈妈整天以泪洗面,过多的忧伤不能得以缓解,才会得那么重的病,连死也要受尽了折摩,绝对不会原谅他。
“靖锡,我听说你j了女朋友?”今天的莫锦伯比往r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白发斑驳,连皱纹也突然多了起来,太多的事压在心里,他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不知道这老态的身体能拖到什么时候,他只想趁自己还活着,让儿子认祖归宗,姓了那么多年的薛,也该姓回莫了,他是莫家的子孙,这是永不改变的事实。
“嗯。”薛靖锡嗤之以鼻,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关心起自己来了,连j个女朋友他也知道了,真是神通广大。
“什么时候带r家给爸爸看看。”儿子的抵莫锦是真切的看在了眼里,可是这一次他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让薛靖锡认祖归宗,自己划到他名下的股份,他拒不接受,这么多年都是靠自己,从来就没有把他这个爸爸的看在眼里,想为他做点儿什么,可是除了钱,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给。
“没有必要!”薛靖锡一口回绝,和穆妍在一起只是两个人的事,不需要第三个人搀和,更何况那个人是他,更没有必要。
连薛靖锡这样温和的人也可以如此的冷绝,他真的是恨透了自己的父亲,让他的母亲一辈子委屈的活着,连个名份也不给,不是不能给,而是不给,听说在他出生的那一年,父亲的原配妻子就已经去世,可是却没有娶他的母亲,让母亲一辈子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直至死去才解脱。
“唉……”莫锦伯叹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站久了头就有点儿晕,自己真的是老了。
并不是不想娶他的母亲,而是他不敢,不敢用儿子的生命为赌注去再结一场婚。
还记得那年泽丰五岁,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自己要再婚,小小的年纪便站在楼顶,对自己说:“如果你敢娶害死妈妈的女人,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在五岁的儿子眼里,看到了y寒的决绝,不能失去儿子,只能选择妥协。
从此以后,他不敢提再婚的事,甚至不敢提起他的另一个儿子,泽丰的亲弟弟。
事到如今,不提是不行了,不管有再大的压力,他也要让儿子接受自己。
“没什么事就快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身上有他的血脉,这门,也绝对不会让他进,面对他,真是无话可说,说什么话也不想听。
已经淡漠了那么多年,就不该再来挑起事端。
私生子这个名头不是谁都担得起的,就算他有再多的钱,也不稀罕,“fly”集团前任董事长的私生子,够震撼,势必会破坏目前这种平和的人生状态,不稀罕他的钱,更不想叫他“爸爸”,薛靖锡有自己的原则,绝对不原谅他。
“靖锡……”嘴唇抽搐,半响才吐出话来:“告诉爸爸,你要怎么才能原谅爸爸,只要你说,我一定想办法做到。”
“不用说这些,我不会原谅你。”停下手中的游戏,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恨意,漫不经心的说:“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
“你是我儿子啊!儿子的冷漠让莫锦伯激动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也许是起得太突然,大脑充血,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咚”的一声响。
薛靖锡大惊,一回头就看到莫锦伯蜷缩着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爸爸……”他大叫一声,扑上去,快速的检查心脉,又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坐在救护车上,薛靖锡这才静下心来仔细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几天前在街上看到还不是这个样子,几天没见,他苍老了许多,鬓角边全是灰白的头发,眼角深刻的皱纹一直延续到了发迹,脸上蒙着一层土s,没有生气的面容让人看着心惊,这还是过去的那个男人吗?每次出现都是趾高气昂,身上全然没有了那种尊贵之气,也没有了过去的锐气,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垂暮之年的老人,正受着病魔的折摩。
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也许是最近太疲惫了,才导致突然昏厥,可是依旧让人提心吊胆。所有的恨好像都在他倒下的那一刹那被吓飞了,此时看着他,心底竟没有了一丝恨意,只有揪心的痛。
毕竟是血浓于水,他不能置身事外般的轻松,紧紧的盯着父亲,希望他的眼珠能动一动,然后睁开眼睛,这样死寂般的沉睡着,让他心神不宁。
“爸爸……”薛靖锡伸出手,握住了父亲冰冷的手,轻声的呼唤,希望能唤醒他:“爸爸……”
莫锦伯似乎听到了薛靖锡的声音,眼珠动了动,手指也颤抖了一下,但是依r没有醒来。
当莫锦伯推进急救室,薛靖锡独自守候在门外,心咚咚的狂跳,几乎要从胸口里蹦出去,这样的守候太让人恐慌,他需要陪伴,摸出手机,拨通了穆妍的电话。
“喂。”电话很快接通,穆妍甜美的嗓音带着笑传入耳中。
“你可以马上到附属二院来吗,我……爸爸突然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