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只是摇摇头就回答起德拉科的问题,丝毫没觉得奇怪,“听母亲说,从她上学时,这位教授就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位女性,连暧昧对象都没有,几家夫人都猜测过……猜测他可能是个gay。”
她口中的‘母亲’指的是纳西莎,婚后两人出乎外界意料,相处非常和睦,纳西莎从没表现出对她这个‘暴发户’女儿有什么偏见,相反还称赞她大方得体,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阿斯托利亚感激极了。
毕竟德拉科从未表现过对她的浓烈爱意,两人从订婚到结婚都是由长辈定的,在结婚前他只象征性的带她出去过两次,婚后连最简单的出国旅行蜜月都没实施。
一句“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你没去玩过吗?家族企业涉猎广泛,为了早点成为合格的下一任继承人,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就堵死了她接下来的所有话。
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这样正经的理由。
她曾经怀疑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可根本没有。
就连最爱八卦,每天嘴里不是‘这家的先生在哪国跟哪个女巫搞上了’就是‘你们知道吗,某家先生其实’,上层社交圈中出了名的全知大嘴巴夫人都没说过一次‘马尔福先生’。
要知道就连卢修斯的名字在几十年前都是她口中的常用词,自从有了德拉科才再也没出现过的。
大嘴巴夫人还经常在八卦并可怜了一圈后,当着众人的面对着低头喝茶默不作声的阿斯托利亚赞叹句:“还是阿斯托利亚有福气,嫁的那位小马尔福先生不仅会赚钱,长得好看,还从不拈花惹草,永远只钟爱自己太太一人。”
“那还不是因为阿斯托利亚优秀吗。”紧接着,大家就极有眼色地将话题转为夸阿斯托利亚,一人一句将她说的美貌与智慧并存,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栓得住马尔福少爷的心。
每当这时候,阿斯托利亚就又会觉得庆幸无比。
好像这几句话就抬高了她在巫师圈中的形象似的,好像错过的‘蜜月’,‘约会’,‘求婚仪式’,一瞬间都变得不再重要,没什么斤斤计较的必要。
是啊,她嫁的人是英国巫师界的首富家族唯一继承人,无论是麻瓜政府还是魔法部,领导人都和他们有贸易往来,无论是商界政界,她都可以依靠着丈夫的名义,在各处谈论大事时插上那么一嘴,显得自己又关心时事,又有权利。
她嫁的人从上学期间就没有过任何暧昧对象,就算有也是别人单向的,更别提两人订婚后了,他的关系网更是不能更清晰了。
德拉科的关系网从未隐瞒过她,她知道他关系网中的每一个异性,哪怕只是生意上有过一两次往来的女性,外出赴宴他的女伴除了她就没有别人,她究竟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虽然没有刻意营造过浪漫,可他的忠诚难道不是最可贵的吗?再说了,任何女人只要看到他的容貌一眼,就能体会到‘浪漫’一词,根本无需他在多做什么。
如果非要她的丈夫再做点什么,恐怕再看她一眼就够了。
有时候她会觉得,她的丈夫其实跟那位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一类人,只会清心寡欲埋头工作,虽然德拉科娶了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挺直了腰板,有了底气。
原以为德拉科失魂落魄一整天是因为那个黑发女孩,也正因为二十年他都没有出现过花边新闻,所以在女孩出现的那一刻,阿斯托利亚心中早就存在的位置就像是终于有人可以入座似的,迫不及待地把李鹿按了进去。
因为他自律到不像真人。
——这才是她如临大敌的理由。
可一切到现在想来,果然是多余了,他明明记挂的是那位黑魔法教授,出神也是因为那位教授,跟什么亚裔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别的问题了吧?我还要哄宝宝睡觉呢,已经快到时间了,他很聪明,无论什么功课讲一遍就能记住了。”一说起儿子,阿斯托利亚脸上骄傲的表情便藏都藏不住。
等瞧着德拉科点了头,她便轻脚退出,小心地关上了门。
‘是啊,她和他都有了孩子,一个男孩,这已经是最大的保障了。’
马尔福庄园内静悄悄的,为了保证纳西莎在起夜时不会被吓到,卢修斯将庄园内的蜡烛施了永远明亮的魔法,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庄园内的每盏蜡烛就永不会灭。
从纳西莎搬进庄园的第一天至今,从未灭过一盏。
她在长长的廊上慢步走着,脚步坚定,背挺得笔直。
就算真的有女人突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