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过来啊,出事的地方太多了,就连政府部门也都乱着呢,哪还有人来管我这小店,特别是这不到半年时间,社会一下就乱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病毒吗?”
“我说啊,其实老百姓心里也都明白,就那个记忆的玩意整的,可政府不让说,说那是造谣瞎说,现在有不少反对记忆那玩意的人都被抓起来了呢,甚至乱说的也抓,说是扰乱社会。。”
“这么严重?”
“可不呗,就是这么回事,你没用那玩意吧?”
“我没用,也没让孩子用,但是水水用了。”何农忽然担心起来。
“让我说啊,可别用那玩意,可没人听,这不,我家那小子也用了,现在我看整个人都废了。”
“您最后看到水水是什么样子,您能再说说吗?”何农担心地问。
“那天,也大概是这个点吧,那时还冷,好像还下着小雨,刚开始下雨,水水来买吃的,我们两口子和她说话,她好像不认识我们,我感觉她眼神里——好像很害怕似的,她穿着风衣,瘦了很多,她买了东西就匆匆走了,以前她来买东西都会和我老婆聊上一会的,挺热情的一个人。”
俩人坐在那聊了好一会,又喝了些茶,最后何农买了些吃的和一个照明器,便与善良的老两口道了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