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打起来,要么是逍遥帮惨胜,要么是白道各派惨赢,最终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让魔门白白的捡个大便宜。可惜的是白道各派预料不到这种后果,坐井观天妄自尊大的他们以为对付一个地方帮会还不是手到擒来,甚至以为他们血都不会流就能取得胜利。
其实也怪逍遥帮这段时间太出风头,一连吃下三个帮派,不仅获取的无数财物令他们眼红,逍遥帮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手段,种种实力更是让他们心寒!他们不会允许有超越他们太多的威胁存在,不管这威胁是来自黑道和白道,所以才借题发挥的联合起来要把这股新兴势力扼杀在萌芽状态。
如果真的开始血战,双方只会陷入至死方休的泥潭,等两派势力消耗怠尽,魔门血洗江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到时双方只有等死的份。这是周若云极不愿看到的。但是如何不打,周若云现在却拿不出一点主意来,心烦意乱下,周若云信步走进市集逛了起来。
市集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江湖上的血雨腥风丝毫没有影响它的繁荣,相反,因为人口的骤然增多,各行生意反倒空前的兴旺起来,连一向没多少人看的当地花鼓戏,这次也吸引了不少武林中人的眼球,场场爆满,周若云所开的逍遥赌坊里更是人满为患,纯以商业论,这次周若云是赚的盆满钵满,只不过日后是否有福消受,就要看事情的最新发展了。
逛了许久,周若云也有些累了,一支书着“茶”字的三角旗伸出街面,周若云便走了进去,找了张稍微干净的桌子坐下。
小二忙不迭的跑过来,堆着笑殷勤的问道:“客倌,你要品什么茶?”
“你们这儿有什么茶?”周若云饶有兴趣的问道。他是个爱茶之人,一听小二不讲喝茶,而说品茶,便知道这里的茶应该还算不错。
“我们这儿有杭州的龙井茶,闽南的大红袍,安溪的铁观音,阿里山的高山茶,南投县的冻顶乌龙茶,安徽的祈红,张家界的茅岩梅……”谈起茶经小二是滔滔不绝。
“好了好了,那安徽的祈红是什么茶?我怎么不知道?”周若云有些疑惑的打断道。
“哦,说起那祈红,是有段来历的,相传安徽的绿茶远涉重洋,卖给那洋鬼子,有一次在海上遭遇风暴,被海水浸湿发酵,进货的商人舍不得丢弃,试着泡了一杯,却发现口感非常不错,色,香,味,形样样俱有,商人灵机一动,反正外国人不认识,就说是中国新出的品种,外国人一试之下,感觉非常不错,马上纷纷抢购,商人也狠狠的赚了一笔,后来,商人干脆就将进口的绿茶发酵制成那种茶叶,专门卖到国外,最近才试着在国内销售,因为茶色艳红,商人又姓祈,所以取名安徽祈红……”小二来了兴致,讲得口沫飞溅,周若云倒也听得有趣。
正当小二说到泡茶用水的时候,门外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三个人,小二打住话头,对周若云歉意的笑了笑,便转身招呼客人去了。
三人坐定,要了壶人参乌龙茶,便坐着聊开了。
“雷兄,像魔门这种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逍遥帮助纣为虐,更是罪不可恕,不容姑息,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一个略胖的青年男子朗声说道。
“可是,逍遥帮一向没什么恶迹,我们就这样对付他们,会不会有失道义?”雷姓男子有些迟疑的说道。
“是啊,张兄,虽然有传言说各派被偷袭是逍遥帮在背后捣鬼,但毕竟是捕风捉影的附会之言,没有任何的证据啊!”另一个青年也c口道。
“王兄,这你就不知道了,空x来风,事必有因,逍遥帮若没有魔门相助,能轻易的干掉黄河帮?我张大乔第一个不相信!”张大乔拍着桌子大声说道。
正竖起耳朵凝神细听的周若云吓了一跳。看见另两名男子听得半信半疑,不由接口说道:“张兄,那逍遥帮的帮主周若云不是也被魔门三老杀得**飞狗跳落荒而逃吗?怎么一转眼他就帮起仇人来了?”
“是啊,逍遥帮与魔门是世仇,怎么可能会联手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雷姓汉子也质疑道。
张大乔打量了周若云好一会,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不屑地说道:“就凭他周若云三脚猫的功夫也能逃得过魔门三老的狙杀?老弟,这摆明是做戏给天下人看的,要知道当年白道二十多位j英也留他们不下,他周若云就更别提了。”
雷姓男子和王姓汉子态度又变得摇摆不定,周若云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对张大乔的冥顽不灵更是相当恼火,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对张大乔说道:“那这样的实力行不行呢?”边说边将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压进桌子,直到杯口与桌面平行,而里面的茶水却是纹丝不动。
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周若云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却很难,杯子本是易脆之物,要将其压入桌内,已是不易,要里面的茶水纹丝不动,更要巧劲,柔劲配合得恰到好处,这非是功力达到炉火纯青就能做到的。他们三人就自认做不到,即使他们的掌门也不一定能做到。
呆了片响,张大乔率先回过神来,起身对周若云一拱手,恭敬的道:“不知兄台是何方高人,可否愿意与小弟同桌一叙。”
“我就是那个只会两招三脚猫功夫的逍遥帮帮主周若云,不知张兄还有没有兴趣与在下结交?”周若云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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