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r房的侧面,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所戴r罩只是薄薄一层织物,没有钢片衬托。她的袖口很紧,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只能用手指按住她r房的一边揉着。
半晌,姜敏睁开眼,半是呻吟着说:“小鬼,侬哪里学得来的这套?”说着,伸出手指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划了一道。
我yj一激灵,差点喷一裤子,我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里,就要向上m,她急急地并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坚决地拒绝我:“不行,刚刚给你尝过甜头了,不好再给你m那里了,快拿出手来。”
我见她变了脸色,只好抽出手来,转头在她耳边说:“亲亲侬,可以吗?”
她仰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好了,我亲过侬了。”
我耍起无赖:“嗯…,不是侬亲我,是我亲侬。”说着低头去吻她的红唇。
姜敏笑着使劲推我:“小赖皮,不给侬亲。”我想去抱住她,她挣脱出来,按住我的手,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小赤佬,不要乱动了,这里不行,当心人家看见。”姜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
“不要紧的,他们回头看也看不见,有椅子背挡住的。”我有些猴急地凑上脸去。
“不要不要,”她脸避开,“你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不理你啦。”
我只好放松她,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却不敢乱动了。姜敏双手抄在x前,左腿跷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脸朝向窗外,看不见她表情如何。
下层舱里其它十几个乘客谁也不回头看我们,也许是人家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千岛湖打情骂俏,见得多了,再也不起波澜了。
船很平稳地行驶,圆圆的舷窗外,两岸的景致慢慢向后退去,因为我们坐的下层舱位置底,接近水线,不时有白色的浪花扑上窗玻璃。
我和姜敏侧脸望着窗外,湖光潋滟的风景没有打动我,我的手按在她圆圆的肩头上,看着她小巧而曲线毕露的腰身紧紧裹在旗袍里,内心有点妒嫉那个牙科医生。
两个小时后,船到了黄山码头,姜敏拉着我的手,急急忙忙地下了船,抢在旅游团众人前面离开码头。
在镇子上吃了早点,油条和千层饼,喝羊r汤。我牵着姜敏的手,漫无目的地在镇上逛,这个镇子实在不太好玩,同样是一家连一家的饭店,还有小旅店。
到了中午,我和姜敏在镇上吃过午饭,就搭船回到千岛湖镇这边来了。
送姜敏回房间,我原本想进去和她亲热一会儿,没想到房间里她的同事正和一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谈话,我没趣地告辞出来,姜敏和我约好晚上再去跳舞。
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灵机一动,给姜敏打电话,要她到我房间里来,她说想睡一会儿,等晚上有j力陪我玩,听她话中有话,我心潮一阵起伏,和她约好晚上我去接她。
我在床上睡到六点多,程医生走进来拿衣服,把我闹醒了。
我看见程医生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问他:“师父,这么热的天气,侬还打领带?”
“啊,侬不晓得今朝夜里局里开舞会吗?要穿得整齐点的。”他一面说,一面使劲吸吸肚子,挺了挺x。
老程别看五十出头了,仍然不愧为八大老公子之一,腰板笔直,两腿修长,就是眼角有点皱纹,脸皮又黑又亮,不太讨现在小女孩的欢心。
“师父,听讲侬是我们学校的老公子,是吗?”
程医生“嚄”地转过身来,诧异地问我:“小鬼头,侬怎么会晓得的?”
“嘿嘿嘿,我姆妈讲的。”
“侬姆妈?侬姆妈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现在在什么医院里?”
“没在医院工作,她毕业的时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学校不管了,她只好到中学去当英文老师。”
“噢……,可惜,可惜,”老程继续整理着衣服,“哎,徒弟,快点起来,不要像只偎灶猫一样,大白天困觉,穿好衣服吃饭跳舞。”
我随大队人马在镇上吃过晚饭,快步走回酒店房间,洗了澡,吹了头发,穿上从上海带来的全套黑礼服,雪白的衬衣配上金色红点的领结,我冲着镜子里的翻版007吹了下口哨,走出门去,勾引姜敏去也。
我敲开607的房门,姜敏顿时眼前一亮,“喔哟!小鬼啊!”她欣喜地叫道,“打扮得这么漂亮,这身衣服哪里借来的?”
“乱讲,借来的衣服会有这么合身吗?从家里带来的。”——其实是我老爸的,他肚子突出来了,衣服就给了我。
我一面说,一面走进姜敏的房间,她的同事看见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正式的礼服。
当我挽着身穿深蓝长裙的姜敏走进舞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己经挤满了盛装的同事们,男医生们也多是深色的西装,配鲜艳的领带或领结,我们的衣着不算太突出。
先是年轻的局领导讲话,感谢各位多年来在医疗系统内的服务,希望以后再接再励,再爬一层楼之类。然后是各单位代表表示感谢,互致谢辞,扰攘了近一个小时,舞会正式开始。
游玩两天下来,男男女女们早已相互结成对了,各自搂着舞伴在舞池挤挤挨挨地跳将起来,我看见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