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了,叶雨时不自在,说:“那什么,小别胜新婚,你们聊我先上去。”
“和我一起。”罗星琪拖住叶雨时的手,嘀咕,“有什么好聊的,天天见在一起,何遇我先走了。”
何遇只是笑,意味深长,让人心烦。
进电梯的时候,叶雨时轻叹:“真羡慕你们。”
何遇虽然壮得像头熊,实际上粗中有细,学会了各种治疗暴躁母狮子刁难综合症的秘方,能够无视她随时随地发作的各种病症,把个罗星琪随时炸响的爆竹,降服得像只猫服服帖帖,难怪人常说一物降一物,相处一个空间连空气都甜到发腻。
乜她一眼:“你想要啊,我打包送给你!”她和何遇已经订婚,八月办婚礼,婚前焦虑。
去它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试婚纱订婚宴发请帖,还有毕设和论文,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整个人瘦了几斤,偏偏何遇那人还整天缠着,恨不得把他打包射向外太空。
叶雨时把捣乱的一缕头发抚向耳后,“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罗星琪视线停留在她耳后一块暧昧红痕,都说女人如花,经历过情事的女子会出落得愈加美丽,也才一周多不见,虽然带着病和倦,天生丽质的基础上,也总觉得叶雨时脸上多了一点别的韵味,就像是,被滋润得狠了……
咽下一口口水,小小声地问:“做过了?林渊是不是很勇猛?”
她咳嗽一声,尴尬,“呃,是有做过啦!”
“撒谎,只做过这么简单?我不信!明明战况激烈,耳朵后面还有吻痕呢!”说完戳一下她饱满的乳,“狗东西挺会玩啊,才这么几天就又把你弄上床,这几天肯定没少滋润你,一块美肉送到嘴边不吃个够本,还算什么男人!说真的,雨时你怎么长的,奶大腰细屁股翘,我要是个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日日夜夜操你。”
“哎呀——说什么呢,女孩子家家整天开黄腔。”叶雨时捂胸转身,脸有点热,“真有吻痕?”
“骗你干什么,耳朵后面,你自己一会儿拿镜子看。”说完挤眉弄眼的,“啧啧,怎么样,有没有高潮连连?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和好了?
“就那样吧,没和好。”更何况隔着万水千山,早已走入死路,“饮食男女,
“你是不是缺心眼?拜托,叶雨时,你今年23岁,不是18岁,成熟点吧你!”罗星琪摇头,“唉,你说男的是不是都那么重欲,除了生理期,别的时候都非要拉着你这样那样的。”
一提到生理期叶雨时情绪忽然低落下来,拿钥匙开了门,对她说:“我浑身都要馊掉了,所以要先去洗个澡,你随意。”
水龙头哗啦啦的往浴缸注水,衣服一件件的丢进洗衣筐,最贴身的那件薄薄的布料上还残留着他之前射进去的,现在已经干涸的体液,散发出强烈的腥臊气味。
算算时间,再睡一觉醒来,48小时黄金时间就要过了,可是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让她在众目睽睽下去买药,做不到。
死之前已经怀孕两个月姐姐,也经历过这些吧?xìng_ài的魔力,食髓知味,最后带来毁灭的后果。
往浴缸里撒上浴盐,搅起半缸泡沫,才把自己丢进去,暖热的水带走疲劳,拿过搁置在防水台上的手机,何遇办事靠谱,早早的推荐了个人,叫余连,头像上是只猫,申请添加为好友。
又点开他的朋友圈,空无一物。
叶雨时放下手机,陷入沉思。
过去就如一帧一帧放慢的画重复在眼前,姐姐是在什么样的情况才任由自己怀上那个孩子的呢?带着期待?还是憎恨?那个男朋友,隐藏得那么深,让人无法不乱想,是不是带着什么特殊的目的去接近姐姐,还有林清,有名望有地位有钱,几辈子都不愁吃穿,还是人性本恶,本就是如此。
忽然就想起某一本书里曾说:“我是个贫穷的主人,但我邀请看戏的宾客升到上帝的座,来怜悯地俯视着这堆在下面蠕动的生物,他们怎样盲目的争执着,泥鳅似地在情感的火坑里打着昏迷的滚,用尽心力来拯救自己,而不知千万仞的深渊在跟前张着巨大的口,他们正如一匹跌落在沼泽里的羸马,愈挣扎,愈深沉地陷落在死亡的泥沼里。”
可这世间并没有上帝,也没有神,命运只会夺走一个又一个珍视的爱物……
于连的很快通过,“名字信息告诉我,越详细越好,价钱以你要我做的事为基准,何遇会告诉你我的收费,当然,美女半价。”
叶雨时不禁莞尔,何遇应该详细的和他说明了情况,戳着屏幕,回复了个“好”字,把姐姐的名字发了过去,想了想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