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箫家的后人编撰《箫氏语录》,当评论到五虎之死的时候,引用了箫毅当时说过的一句话:做也做了,就做的更好;杀也杀了,那就杀个干净。
找到了刀疤脸—白思永,箫毅五人中午找了一家中档的酒店以示庆贺。
箫武用筷子夹起了一块红烧魔兽肉,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嘴里含含糊糊地道:“丫的,该死的刀疤脸,让老子找了你这么久。”说完,泄般的又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肉。
箫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老大,要不要用鹞鹰给少爷传个信息?”
“啪”的一声,箫斌的脑壳上挨了箫文一记爆栗:“猪啊,你,不是早就商量过了吗?要等少爷的消息,在得到少爷的消息前,我们不能给少爷添乱,不能添乱,懂不?”
箫斌的脸色一时间红了起来,挠了挠脑袋上的乱,不好意思地道:“这个,老四啊,三哥我不是半个多月第一次吃顿饱饭,一时高兴,忘记了吗?”
见此,众人一时间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感,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收拾停当的箫毅五人背起了大剑、弓弩等武器,挎着背包,向着塔纳城的南门行去。总算帮少爷完成了一件事情,心情无比轻松的边走边看着街道两侧的景色。
五人正行间,突然间,从身后传来了一阵人嘶马喊、车轮碌碌声。
有了第一天进城的经验,他们连忙闪身向着街道的边缘靠去,同时也放慢了脚步,回向着来路看去。此时,已经距离南门已经很近了,大概还有二三里路的样子。
来路上黄尘滚滚,裹挟着一队人马从后面肆无忌惮地冲了上来。来人很快,顷刻间就来到了近处。箫武一看,两眼内的怒火蹭蹭的直冒。为啥?说巧还真是巧的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第一天进塔纳城的时候,让自己挨了一鞭子。今天在离开塔纳城的时候再次的见到了那个混账,他又岂能不火冒三丈。如果眼里喷出的是真的火焰的话,说不定现在就把近在眼前的仇人给火化掉了。
没说的,赶上来的就是白舒、梁浩一行。
白舒一行从黎明就开始准备,直到现在才准备完全,匆匆的出南门,向着南郊而去,狩猎。
很快他们一行就越过了箫毅等人,卷起万丈风暴,出城而去。紧跟在五人身后的是同样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侍卫,大约有十几人。在侍卫的后面则是四辆马车,每辆马车上拉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笼子里面关着十几个不等的奴隶。这些奴隶有男有女,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些奴隶大部分是少年,在箫毅锐利的目光下,甚至还看到了五六名十岁所有的幼童。
他们这是在干嘛?难道是贩卖奴隶?箫毅等人心里泛起了重重疑问,满脸迷惑地看着周围的人群。
“该死的,这帮子杀才------”
“丧天良啊!没看到里面大部分还都是孩子吗?”
“是啊,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唉,人命不值条狗腿钱。这个世道是什么世道啊,奴隶的命可以任人摆布。”
------一听这些,即使箫毅这样刚出道没多久的少年也大致猜到了什么。
箫武心急,一伸手拉住了一名附近的老者,手上也及时的塞了几枚金币过去,拉着老者到了一个无
人的旮旯:“老伯,这是怎么回事?”说时,箫毅四人也跟了上来。
老者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周围没有什么人经过,这才如同抢般的拿过了箫武手上的金币,边往口袋里装着,边小声地说道:“看样子,小兄弟们是第一次出门吧?”
五人无声的点了点头,眼睛看向老者,耳朵早就支楞了起来,听着呢。
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老者这才慢慢地道来。
盏茶过后,箫毅等人也基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白舒这些人是拉着这些奴隶出去狩猎,狩猎的场所在城南的郊区,那儿有一片方圆几百里的原始森林。
原始森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皇室、贵族、大富豪的狩猎场。此狩猎可非彼狩猎,彼狩猎是指到野地里捕杀野兽或是魔兽;而此狩猎则是把一些奴隶拉到狩猎场去,然后从笼子里放出这些奴隶,让他们努力地逃跑,在一定时间过后,狩猎者才开始追击、捕杀。
这些奴隶如果在这次的狩猎里面逃掉的话,那好吧,你从此脱离了奴隶籍,获得自由身,能够做一个平民。不过,这些手无寸铁的奴隶要想从武装到牙齿的狩猎者手中逃掉,可能吗?答案是否定的。
根据老者的说法,这种狩猎游戏不知道始于何时,也无从查考。但由于这种游戏是以人类为狩猎目标,够刺激,能够充分满足那些达官贵人空虚的心灵。因此上,这种迷恋于狩猎游戏的大有人在,而且还乐此不疲。
“畜生啊!”听完了老者的述说,箫文、箫武弟兄两个低骂了一声,转过身来,向着城门外奔去。
“四弟、五弟------”箫毅、箫礼两人刚想喝止他们,却现自己也是情不自禁的向着南门外跑了过去。
“哝,吞下去,按照少爷传授的运功路线运功。”箫毅撒开步子追上了其他四人,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玉瓶来,拔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五枚黑色的“易容丸”分给了四人,边跑便运功改变自己的容貌。
须臾过后,就有五名脸色各异的中年人跑出了塔纳城的南门,尾随着白舒等人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