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qiáng_jiān了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地退回了森林。
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到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管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