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紧张了起来。这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况这宋清溪比贼还精明。
来到府内就唤容久,“容久在哪?”
早有丫头去寻容久,容久忙赶过来,笑道:“公主您回来了,没有在宫里用午膳吗?”
“本宫就算有午膳也吃不下,王爷人呢?”
“出去了。”她的目光在门口那一溜,就见柴可江进来了,身边还陪着位女子,容久在心里吐吐舌头,心说:“王爷回来的真不巧,偏偏让公主给撞上了。”看公主火急火燎的样子,八成是和清溪公主有关。
宋浣溪察觉到容久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转身,就见柴可江正和杨淑德两人并排着过来,风吹起两人衣角,俨然一对情侣,把宋浣溪气个半死,她不管了,直接撒丫头跑回房里,心叹着她这命怎的这么苦。
一半自作自受,一半不请自来。
柴可江本看着宋浣溪站着和容久说话,与杨淑德招呼了一声,“杨姑娘,今天的事情就有劳你了。”
杨淑德看见宋浣溪的情形,知她误会也就不阻拦柴可江,道:“王爷慢走。”自顾自的取道新月楼。
柴可江上前问容久道:“公主怎么见到本王就跑了?”
容久酸酸的说:“可不是,在宫里才见到一个头疼的,到了府里还要在心上插把刀,王爷您说能不疼吗?”
柴可江摇摇头,这些姑娘哟,怎的说话一个个都卖起关子来,她心道:“罢罢。”她还是去找宋浣溪好了。
到了卧房,轻轻的敲了门。
就听屋里的宋浣溪道:“门没锁。”
柴可江推门而入,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见宋浣溪躺在床上,脸躲在被子里,不由得走上前问道:“怎么了?是谁惹公主不高兴了?”
“你!”
“我?我怎么惹到公主了?”
“你趁本宫不在和府里的姑娘勾勾/搭搭。”
“我不过是和杨姑娘去办事,我们的关系可江曾和公主说过,杨姑娘她是刺绣能手,这事公主也是清楚的。”
宋浣溪将脸埋在被子里,道:“本宫知道!”只是看着两人翩翩的进来,那情那景竟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不由得伤感起来,再加上宋清溪的事还没完没了的。“可江。”
她一抬起头,就被柴可江捧住脸关切的问道:“怎么哭了?谁欺负你,我替你报仇去!”
“没什么,呜呜。”宋浣溪一扭身子,躲进了柴可江的怀里,她好不安,怎么办。柴可江轻拍着她的背,小声的安慰着,只等到宋浣溪情绪稳定一些。“可江,今天清溪来找你了。”
“清溪?”她这才想起来,东莱还有这么一号公主,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来找过你,你不在。宫里传说她要让你做她的驸马爷,她要和本宫平起平坐,可江你告诉本宫你会不会答应?”
柴可江用拇指替宋浣溪将脸上的泪擦了下,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清溪公主,就算知道,为什么要做她的驸马爷?”
“那要是父皇和太后下旨非要你娶她不可呢?”宋浣溪很担心的问道,在皇家出生,早知道出身大过天,就算她是皇后的女儿,她怎么敌得过太后这块金字招牌。
“那我就抗旨。”
宋浣溪心中一暖,可是仍担心的问道:“这样你会死。”
“死就死。”
“你死我怎么办?”
“那我就不死,只跟你在一起就好。”
宋浣溪仍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和公主情感继续升温中...
☆、第八十七章
因为宋清溪的归来,再加上宫里的传言,弄的宋浣溪这几日很是不安,柴可江走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生怕自己一个错眼不见,柴可江便成了宋清溪的驸马爷。
虽然担心,但也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在几天后的一个早上,宋明俊身边的王公公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带着一帮小太监的仪仗来了。‘
“圣旨到!”
王公公等人还没进门,就先闻其声,“王爷、公主接旨。”
宋浣溪在屋里,慌忙的拉着柴可江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去。
“乖!别乱想了。”她挣扎出宋浣溪的手前去接旨,该来的哪怕如同暴风雨般她也要去面对,在公主府里她仍然是一家之主。
柴可江跪在地上,道:“儿臣接旨。”
王公公尖细的嗓子念着圣旨,宋浣溪抱住门框,远远的看着此情此景,心却凉了半截。几乎无力的整个人瘫倒下来,容久在一边看着,很是心疼,她扶住宋浣溪道:“公主。”
“本宫没事。”宋浣溪勉强的说了句,她可不想让人担心,可她的神色分明写满了令人心疼。
容久不管她在想什么,仍旧上前扶住宋浣溪。目光一直绕过门口,就见王公公等人离开,而柴可江手里拿着圣旨快步的走过来,她脸上戴着面具,容久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
柴可江一回到大厅,宋浣溪就挣脱了容久的手,问道:“怎么样?”
柴可江没说什么,只是将圣旨递给她看。宋浣溪看后大惊,连手里的圣旨也掉到了地上,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柴可江,颤抖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是要娶她吗?”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生怕柴可江说出什么君命难违的话,从此与她是路人。皇后与太后,孰轻孰重,宋浣溪看得清楚,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