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和蛇也通通打包,兔毛剥下来她想给大姐做一件兔毛衣,夜凉的时候穿着暖和。
东西多了,手里拿着也难,柴可江用小刀割了几条长藤,仔细的编好了,把那些大雁和山鸡兔子腿通通绑起来,窜好了,一路的拎过去。
抬头看了看日头,要真走回去,估计饭都用过了,不免又要使开无影腿,心下骇然,这江湖有名的‘无影腿’被她当成了跑腿的工具,实在是汗颜。
街上的人就见一道乱风过去,再一瞧,人呢?有些年轻姑娘穿着薄纱的裙子,柴可江这一跑,能把人家的裙子给掀起来,露出两条萝卜般水嫩的大腿,所以街上常常有人大呼小叫,“妈呀,谁干的事。王小绿你他妈的就不能干点好事么,大街上的掀人裙子你好意思。”
“臭八婆你在骂谁,哪知眼睛看到老子掀你裙子了,就那破萝卜的大腿,坑坑洼洼的送上门老子还不要勒。”
“你说什么?”
这里的吵架似乎越吵越热闹,柴可江也不管不顾,一路跑回了柴府,她是去借马的,结果还是两条腿回来,哎。
柴可江一到门口,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门前的小厮,小厮拎着东西跑进去,还一路高呼着:“王爷打野味回来了,大家中午有好吃的了,厨房赶紧烧上滚水,小子们帮着来拔毛啊。”
大家听到了吆喝,府里剩下的三个小厮,忙循声跑去,厨房里几个老嬷嬷也眉开眼笑,“啊哟,王爷打了这么多东西,咱快把热水烧上。”
四个小厮抓了野味放了血,等着滚水开了,就把毛给拔了。柴可江喘息够了,这才过来,道:“兔毛小心些拔,本王留给大姐做衣服的。”
“是。”四个小子眉开眼笑的回道:“咱们晓得,王爷就放心吧,这些毛都好好的留着,让小姐们得空给咱做顶帽子戴。”
“这天气冷么,东莱国一向天气不错,几乎一年四季都差不多,姑娘家身体单薄,怕晚上受凉,你们这几个大小伙子要这些做什么,都给我弄好了,我要卖了。”
听柴可江这一说,四个人都不乐意了,又不敢跟柴可江顶嘴,只好扁嘴抗议。她拍了拍沾了土的衣衫,道:“本王出去打点酒,有肉无酒可不行。”
听有酒吃,这些人又有说有笑起来,“王爷,多打几角酒,兄弟们都嘴馋好久了,你发的那些薪水都不够养老婆的。”
“你们就抱怨吧,看哪个府里的人跟你们似的没大没小,都给我拿好规矩了,别让外人看着笑话。”柴可江嘱咐了几句,这才出了府。
上了酒坊,柴可江手背在后面东逛逛,西逛逛,她不是很馋嘴,不过喜欢闻闻这些从酒坊里散发出来的酒香,只要闻一闻,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买不起,闻一闻也够销魂的。
“柴王爷,要不要打几角酒?”
柴可江笑道:“不了。”
“呵呵,没事儿等您办婚事那天可得从小的这里买几坛回去跟新娘子尝尝,照顾一下小的生意。”
“行。”
“婚期近了吗?”
“嗯,没多少日子了。”
“公主可不好伺候,王爷可要自求多福。”
柴可江笑道:“借你吉言。”
里面的大师傅在乱吼着,“小六子事都做完了?没事天天都在嚼蛆,让我一个人老头子忙进忙出,你倒好,就会偷懒。”
“来了。”又偷偷的向柴可江道:“甭理他,他就是这个脾气,有点狗眼看人低,心倒是不坏。”
柴可江道:“没事,你大师傅在喊你,快去,小心他揍你。”
小六子向里面再应了一句,“来了。”跑了进去,生怕脚步慢了,被他大师傅骂个半死。酒坊的大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脾气古怪,人很小气,有点势利,不过心倒不坏,见小六子跑进来,一指头就戳在他脑门上:“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跟柴王爷聊天,那个穷鬼有什么好聊的。”
小六子捂着脑门道:“师傅,痛!刚才王爷还说他大婚要买几坛子呢!”
“你就听他放屁好了,什么时候见他买过酒了。”
小六子道:“师傅你不晓得,这柴王爷现今可不一样了,娶了当朝最得宠的公主,日后还不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真的?”
“大街上都在传呢!”
“臭小子。”又一个大栗子招呼到小六子头上。
“师傅,你干嘛还打我。”
“干啥不拦住他呢,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跑到外头一看,柴可江人早不在了。
柴可江慢慢的踱着步,估计是跑了不少路,脚面上被宋浣溪免费送了两脚,现在开始觉得有些疼了,她找了个地方坐下,脱下脚上的黑色朝靴,又脱了净袜一看,脚面上红通通的,跟撒了胭脂粉似的,她叹了口气,看来回家又要擦消肿药了。穿戴好朝靴,走到一家酒坊,喊道:“老板,打两坛子酒过来。”这里的烧刀子又纯又便宜,柴可江最喜欢上这家来买,虽说都是些下等平民喝的酒水上不了什么台面,可这里价格实惠,她可不吃那些好酒,免得糟蹋了,都是灌灌肠子的东西。
“好嘞,是柴王爷呀。”老板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穿着大红的上衣,下头穿一条长裤,一双千层底的绣花鞋,这样的打扮容易干活,人也显得利落精神。红药打了两小坛子酒递给柴可江,问道:“王爷今天请客?”
“嗯,家里来了几个工匠,正在收拾房子,大家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