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父子二人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带领手下离开了议事厅,他们走后王月儿和彭婉儿二人来到了厅里将一些刚刚整理好的资料交给陈伟。几人正在商议情报问题的时候,就见李月兰跑了进来跪倒在陈伟面前惶恐地说:“殿下,奴婢事前真的不知此事,还请殿下恕罪。”
陈伟听到这话有些糊涂,问道:“月兰,你怎么了?是什么事情,你没有做错什么事啊,我干嘛要惩罚你?”
李月兰答道:“奴婢不知道那些伪神火枪会落入山贼手中,我也没想到家兄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陈伟不紧不慢地对王、彭二人说:“你们做得很好,如果还需要什么就来和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同时你们还要再召集和训练一些情报人员,不仅仅是侍卫和侍女,还要有一定数量的普通人。许多零碎情报的收集普通人也能胜任,而且如果他们干得好,我还可以给他们施引神仪式让他们成为外侍卫或是外侍女。我知道现在青山国还没有外侍女这种规矩,但我觉得可以为此设立这个制度。而且以后为暗部和刺部工作的外侍卫和侍女虽然不算在侍卫军和王宫侍女的正式编制之内,但同样享受相等的待遇,并且不用上缴常例。”
王月儿和彭婉儿一起对陈伟躬身施礼说:“遵命,属下告辞。”
等她们二人走后,陈伟和颜悦色地对李月兰:“月兰起来吧,我知道这并不干你的事。”说着他找了一把椅子做好,然后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两下说:“坐到这儿来,我跟你慢慢说。”
见到陈伟脸上全是坏坏的笑容李月兰的两颊上泛起了红云,但她并没有拒绝这个明显是别有用心的要求,乖乖地坐到了陈伟的大腿上。陈伟伸出手搂住了李月兰的纤腰低声说:“这才是乖月兰呢,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兄妹。我知道你对我很忠心,而你哥哥也不是这种小人,更不会这样傻。这次的事情是有人栽赃,不出意外多半是何敬之所为,但具体操作的应该是施德功。”
李月兰听陈伟这样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她的脸变得更红了,她有些娇羞地低声抱怨:“原来殿下早就都明白,那您还要这样吓唬奴婢。殿下真坏。”
看到李月兰羞涩的样子陈伟有些得意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他挑逗怀中的美女:“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有见过,咱们连澡都一起洗过了,坐在我的大腿上居然还会害羞。”
李月兰脸更红了,她娇声嗔道:“那不一样的,殿下怎么能欺负人?”
陈伟装模作样地说:“确实是啊,一起洗澡要比这亲昵得多。”
李月兰闻言嘟起了嘴:“殿下不是在说正事吗?”
陈伟抬手勾了一下李月兰的下巴后说:“想知道我为什么信任你是吗?这很简单,你要是想对青山国不利,又或是想害我,当初在地球你就可以下手,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而你哥哥为了给我们弄到那些神仙草的母草只怕是在神天教中得罪了不少人,毕竟夺人财路胜于杀人父母嘛。而且就算是他想要对我做出些不利于我的事情,也不会挑这么笨的法子。几名僧兵几股盗匪虽然能扰乱地方,或许还能恶心我一下。但现在我手中毕竟掌握着一万多侍卫军,和近百艘小型飞船,想消灭这些人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更忧虑的是何敬之还有施德功的真正目的,而这到现在还没有头绪,未知的事情总难免让人担忧。”
李月兰有些疑惑地问:“殿下,您的意思是这些其实都是骗局,神天教是想掩盖什么事情?”
陈伟的脸上显出凝重的神情点头道:“更确切地说是何敬之跟施德功二人的阴谋,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而且多半是会损害青山国的事情,否则没有必要弄得如此隐蔽。目前我们看到的事情都是他们放出的烟幕,匪帮是,这伪神火枪是,说不定连那神仙草的事情都是。杜鹏他们一伙人死后,我本来还准备那个施德功会来兴师问罪。但他们不但承认神天教中有人贩卖草种,还邀请咱们一起捉拿这个几个死人。显然他们那时候已经知道杜鹏一伙人已经丧命,否则不会那样大方。并且明显你哥哥是不知情,而他们这次居然要连你哥哥一起坑。”
李月兰低声问:“难道在我们中间有神天教的眼线?”
陈伟摇头道:“虽说不能完全排出这个可能性,但目前为止没有这个迹象。我动手杀那一伙人的时候,发现那个杜鹏身上有一个正在录制影像的传影圭。当时我随手将它砸掉了,现在想起来,可能那个东西不仅仅是在录制影像,也许同时有人正在监视那几人的情况。而且那些神师一定也有互相联络的方法,当他们无法联络时自然有人会去调查。他们早就知道这几个全都死于非命的可能性很大。”
此时李月兰脸上也显出严峻的神色问:“哪他们倒底要干什么?我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陈伟轻声笑道:“月兰不必担心你的哥哥,我虽然不如你那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