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是他找上门来,穿着服务员的制服说要给她不一样的风情。可怜她被剥得光光的,可是戚旭南却衣着整齐的压在她身上。也是他说难得有两张床,抱着她从这张床上压到另一张床,又从另一张床上压到椅子上,就连电视机柜上他也没放过。整个宾馆房间里,全是她和他的印迹,退房时,秦曼芝恨不得找双袜子把头给套住。她到现在都不敢想像,打扫房间的服务大婶会有多生气,那麽多的斑斑点点,看上去该有多疯狂。
现在好了,这事到戚旭南的嘴里,就全成她的杰作了。
秦曼芝用怨恨的眼神剜了他一眼,说:“你!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老婆,我不属狗。”戚旭南的幽默并没有逗得秦曼芝开怀大笑,她苦着脸,哀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放她一马。戚旭南看得有些心疼,便问:“想休息了?”
“嗯嗯。”秦曼芝拼命的点头,露出了讨好的笑脸。
戚旭南的下身仿佛听到“立正”的命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顶着秦曼芝的大腿内侧,蠢蠢欲动。
“老婆,最後一次,今晚你给我最後一次,我保证让你休息一个月!”戚旭南指天立地的发誓,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劈劈啪啪响──他已经连续要了她六个晚上,如果今晚得逞便辛苦耕耘了一周,再贫瘠的土地被他这样勤恳的农民耕种也该有收获吧。假如这次播种成功,一个月後就能知道是否生根发芽,期间最好不要房事,以免伤了那脆弱的生命。
所以,今晚再努力一次,确保播种成功,後面的一个月,就可以静侯佳音。
秦曼芝哪里知道戚旭南的想法,她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既来之则安之,或许真得顺从了他最後一次,後面就能休息休息。等到凌渊诚回来,他便不可能有这样方便的机会随意要她,也就平安了。
戚旭南见秦曼芝垂头不语,对他进一步的猥琐行动也没有反动,知道她到底心思纯良简单,随了他的心愿。戚旭南当下大喜过望,搂着秦曼芝亲了许久,才敢下手。
秦曼芝毕竟是血肉之躯,连续被他折腾得体力透支,花瓣红肿不堪,就连小内裤轻微的摩擦都令她感到痛苦,更何况是一根粗大的异物进入。
戚旭南瞧着心疼,但为了播种大计,只能狠下心慢慢挤进去。秦曼芝全身战栗,嗓音软软,发出象小猫一样的声音,挠得戚旭南心痒痒。
只是一个回合,秦曼芝便趴在戚旭南的怀里昏睡过去。戚旭南知道自己如果再要便会弄坏她的身体,停在里面,环着她,随她一起睡去。
外面明月高挂,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深秋的胡同寂静一片,有人急匆匆赶回来,脚步沈重焦虑。
凌渊诚千辛万苦的从家里赶了回来,院门里面被门栓闩住他推不开。无奈,只好翻墙而入。本打算先回自己房间休息,等到天亮再去看秦曼芝,却发现她的房门大开,心中起疑,脚也不受控制的往她房里走去。
雕龙刻凤的红木大床富丽堂皇,新铺的米色真丝绵被裹着两个人,秦曼芝象婴儿般娇嫩,柔软的趴在戚旭南的怀里,而他,一手抚着她的後脑勺,另一只手轻扣她的腰,以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滑落下来。
凌渊诚犹如五雷轰顶,愣在那里。
被子裹得很严,只露出了秦曼芝乌黑的後脑勺。但凌渊诚不是小孩子,他当然知道,那丝滑的绵被下面,有着怎样的身体。
可是,他不甘心。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很可悲,但凌渊诚觉得,没见到棺材就掉泪的人更无用。
他强做镇定,走到床边,拍醒了戚旭南。
“你,为什麽睡在小乖的床上?”
作家的话:
是啊,你为什麽睡在女主的床上?【作者托着下巴,在想男主该怎麽回答】
☆、(21鲜币)069
戚旭南很不满意有人打扰他的美梦,他睡眼惺松瞟了瞟凌渊诚,心底深处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厚脸皮的不耐。
老人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人算不如天算。这七天,戚旭南卯足劲的播种,希望能一次成功,下个月就抱得美人归。这几天他实在是太忙了,压根就不记得还有凌渊诚这号人物的存在,所以也没去想要如何打击凌渊诚,令他受挫。
如今,他不请自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秦曼芝的房里,不偏不倚的看到他完事後抱着美人酣睡的样子。他们俩男女相拥相偎如天鹅交颈的水乳交融是这样的自然和甜蜜,带给凌渊诚的打击,绝对不亚於十颗原子弹落在院子里的威力。
此刻的凌渊诚,只怕已经气得大出血,内心一片荒芜,被夷为平地。
戚旭南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小心的挪了一下身体。他刚动,就牵动了秦曼芝早已敏感脆弱的花朵,困顿不已的她在睡梦中不满的轻哼两声,蹙眉扁嘴,赤裸的双臂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搂着戚旭南的颈,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又睡了回去。
戚旭南故意装做很无奈的摊开双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渊诚将这幕看到眼里,痛在心底。他强忍着要掀开被子扯开他们两个人的冲动,冷静的对戚旭南说:“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戚旭南慵懒的打着呵欠,说:“大半夜的,有话天亮再说吧。别把小芝麻吵醒了。”其实,他巴不得秦曼芝现在就醒来,让她看到她一直尊敬的学长正冲着他们的luǒ_tǐ大眼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