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疯狂了,难道他不怕当时玄力突然失控,使得风灵啸母子俩瞬间便已丧命?”玉泉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一切,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赌博,好在风家祖传的麒麟玉可以抑制灵气反噬,我推测它一样可以抑制玄力反噬,所以风灵啸才能活到今天。但无论如何,我相信风师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他认为只有这么做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玉玑眯了眯眼,不等玉泉开口便又说道:“从种种迹象,以及几年前的凌波城惨案来看,十方玄界存在着一股庞大的神秘势力。堪比当年神秘莫测的古玄教不说,我怀疑他们其中也有人身怀玄力。”。
“至于他们有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说话间,玉玑眼中突现一丝失落,紧接着便一闪而逝。两人一同沉默起来;一时间,四周再次变得寂静。
“原来如此。”思索片刻后,玉泉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道:“罗刹族世代在吸取溢出的玄力,知道怎么去控制他们,所以才把风灵啸安排到这来。”。
“是的,如果他不能控制玄力将一无用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的玉玑,对玉泉招招手,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下面的计划便没必要对你隐瞒了,你附耳过来。”。玉泉不敢怠慢,闻言后赶忙照做,接着就见玉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
待玉玑语毕,玉泉顿时开口道:“这太冒险了。如果风灵啸的性格和风师弟很是相似,都是做了再想,我行我素的人,那师兄你这个计划最后也未必能成。”。
“无论结局如何,我们总得未雨绸缪,早作准备。”玉玑转身离去,嘴里说着:“我们必须这么做;如果这股势力将来会威胁到我们,那么必然只有风灵啸能够阻止他们,这点毋庸置疑。”......
地牢里,右雨见风灵啸再次陷入沉默中,也不再说话。
良久后,风灵啸缓缓说到:“我还以为是我师父玉阳呢。因为他往日和父亲走的最近。”。
右雨开口道:“玉阳确实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人,但是他没出卖我。他虽然也怒气冲冲的质问过你父亲,但他始终相信你父亲这么做的目的不管是什么,那都肯定是对的。”。
顿了顿声后,又道:“你不要怀疑你师父,别看你父亲还要叫他一声师兄,但此人很是崇敬你父亲的,而且是个极其重情重义的人。”。
风灵啸曾经不止一次猜忌过,是否就是玉阳告诉那了夜前来灭门之人,该怎么避开风府的护法阵进入府中的。但今天右雨所言,彻底打消了他的怀疑。
“雨姨,你知道我父亲也去世了吗?”风灵啸还有些疑惑,便又说到:“你应该知道风府的护法阵一旦启动,不知道如何避开的人是无法进入风府的,就算擅闯者破阵而入,那也必然会因此伤痕累累。”。
“可我那日看到的入侵者,身上毫发无损。”他把那日的往事从心底翻出,稍加回忆,又道:“就连几个护阵的风家弟子,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斩杀。”。
“有这等事?”右雨惊呼到。从语气来看显然风灵啸所述让她吃惊不小,稍加沉吟后,她道:“我记得风府的护法阵是千年前,你的曾祖父,天玄三圣之一的风尚庭所创。你父亲曾经很自豪的对我说,此阵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仅复杂难破,且威力强横无匹。怎么可能被外人轻而易举的潜入?”。
“所以我怀疑,那人好像从哪里得知了避开法阵潜入风府的办法。”风灵啸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据我所知,不管是天玄门的长辈们下山去找我爹,或是其他人登门造访,都是先通报再由风家弟子或者鲁爷爷带入府中。这样才能避免他们被护法阵所伤;除了一个人不用,那就是我师父!”。
“所以之前你都怀疑他通敌,出卖了你父亲吗?”右雨笑嘻嘻的问到,好像风灵啸是在给她讲一个笑话一般。
风灵啸没有吱声,只是默然点头。他打心底也觉得这样不对,这些年来玉阳对他有养育之恩不说,还处处护着他。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要不是玉阳从中周旋,只怕那个喜欢护短,溺爱孩子的韩一清一定不会让只让他来面个壁。这些他都心知肚明。
很多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对玉阳疑心生暗鬼的确实有点白眼狼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究其原因,是他认为这是对那夜侵入风府的那个凶手,为何能毫发无伤的破了护法阵的最合理的解释。
“或许是风府里的人,吃里爬外也不一定。”右雨稍加思索后,道:“但是肯定不会是你师父,他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风灵啸稍微细想一下便道:“也对啊。我听我师兄私下无意间说到,鲁爷爷好像就是古玄教的人。”。
“咦?”说着,他又把头一偏,眼中本已褪去的疑惑再次浮现:“但是他为了保护我上山,丢了性命。如果他有心害我父亲,为什么要把我送上山来。”。
“你说的鲁爷爷,可是鲁平?”右雨问到。
“是啊,就是他啊。”风灵啸把头一点,心想难道右雨也知道他?
“这不奇怪。”右雨淡然一笑,道:“他确实是古玄教的教徒,而且你父亲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