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凞头都没抬,只淡淡问了一句,“何事?”
湛荣顿了一下,小心赔笑道:“回母皇,儿臣想去看看皇妹。皇妹她素来好动,被禁在府中一定十分寂寞。儿臣有些担心皇妹,这样闷着,对身子可是不益。请母皇恩准。”
“滢儿就是被惯坏了,受些教训也是应该。”湛凞盯了湛荣一眼,复又去看奏折,似乎不经意道:“公主府上的歌女是你的送的?”声音虽平淡,却吓出了湛荣一身冷汗,他赶紧伏地道:“母皇,那歌女天籁之音确实少见,儿臣也是听闻皇妹喜欢听曲,便请她过府欣赏。哪知皇妹一见之下竟向儿臣讨要。儿臣只是请此女来献唱,并没有豢养此女,故而做不得主。不曾想那歌女也是愿意去公主府的。儿臣没法子阻止。”
“一个二个都不让朕省心。你也回府去给朕好好反思,别一天到晚就会在歌女舞姬上下功夫。”湛凞话语中虽有责怪之意,但语气倒很中和。
湛荣半是忐忑半是惶恐,却不敢再多说,赶紧跪下告退,垂头丧气地回了府。董韦两人还在等着呢,听闻后都沉默不语。夜深后,派出打探的人回来禀告说是一无所获。
“这可如何是好?”湛荣来回踱步,略微焦急,“以往湛滢虽也是微服,但那些乔装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