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彬又是一声长叹,要死不活的点点头。
秦真道君见他这样,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蒲扇顿时就冲白玉彬的后脑勺上不客气的招呼过去,“你小子笨蛋啊,媳妇跑了你不去找?还坐在这里画毛线的符啊?画符能把媳妇儿画回来?”
白玉彬捧着头哀叫道:“师傅,你都不知道情况就打我,她给我留了字条说会来九华山的,我若走开了,万一她来了,错过了怎么办?”
秦真道君又要拍下的蒲扇急急一停,疑道:“你媳妇说她要来九华山?”
“当然是她说要来九华山,我才会回山门等的啊。”白玉彬没好气的道,“不然我干嘛这么急巴巴的赶回来呀。”
秦真道君倒也没为白玉彬的无礼生气,想了想又问:“她没说几时来?”
“说了,九月九。”白玉彬说着又是一口长叹,还有三个多月才到九月九呢,他早已思念成灾——好想语儿啊。
九月九正是九华山大